项弦又说。
萧琨听到这话时鼻子一酸。末了,项弦与潮生吃得津津有味,片刻后还去摊前等。
“四十串,”萧琨的情绪消散得无影无踪,说,“你俩吃了四十串!不腻么?!”
潮生说:“没有四十,就三十九串,一串被你吃了。”
“每串只有一个啊!”
项弦莫名其妙,“吃点零嘴怎么了?这都要管?”
“干活!再耽误下去天黑了!”
萧琨的感动之情已烟消云散,恨不得揪着项弦拖去青羊宫。
冬季正午,青羊宫内不知为何冷冷清清,空无一人。
“宫中在准备年末法事,”守门的弟子说,“施主请改天再来罢。”
项弦朝门内看了眼,与萧琨交换眼神,绕到高墙后,萧琨几下奔跑,一手搂起潮生,翻了过去。
“现在究竟如何?”
萧琨说,“不递帖子,不报名号?你不是要苦口婆心,为她消业障么?”
“听你的罢。”
项弦也不坚持了,跃过围墙落地。
萧琨:“算了,听你的,我也不认识她。”
项弦见又要陷入僵持,想了想,说:“行,那就先去内殿,吓她一吓,再看看能诈出什么话来。”
他们沿着青羊宫主殿一侧往里走,偶有弟子穿梭来往,项弦九岁时造访过,如今大致记得格局。
“就在那儿。”
项弦寻思着见了善于红,要如何逼出消息。
“待会儿你去说。”
萧琨道,“我不懂,收妖时见面先说半天,最后还不是动手?”
“上天有好生之德,”项弦放出花蕊夫人,朝萧琨道,“你太暴力了,好好看我怎么做。”
“是,我戾气重。”
萧琨答道。
项弦又道:“费慧,看着点你的小主人。”
萧琨:“稍后我们让你与徒弟说话时你再指证她的罪状。”
花蕊夫人颇有不安,潮生牵起她的手,示意无事,花蕊夫人叹了口气,说:“长衾步入歧途已久,我劝不住她,只怕争执一起,波及甚广,有伤天和。”
“你看?连她也这么说。”
萧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