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娴这个刚刚担当上文化局长的女人,当她觉得自己并不被郝心怡所欣赏,也很难成为郝心怡的心腹的时候,她就掉头一转,投奔到了郑来全这个县长的麾下。
她也知道,郝心怡的背后虽然有省-委书-记这个当老公公的靠山,但郑来全也不是吃素的。而且在整个绥阳县,甚至在锦江市,郑来全更是呼风唤雨,所得到的实际利益要更现实。
于是,几天前,她已经跟郑来全春风一度。
没想到,郑来全又给自己打电话。
当她见到郑来全走进门的时候,早已经把自己弄得香香喷喷的。
长长的睡衣里面光光溜溜,简直是美不胜收。
这一切不就是为了这些手里有权的男人吗?
当她看到郑来全的脸色难看的时候,就贴在郑来全的胸怀里,娇媚地说:“郑县长,你这是怎么了?好像是不高兴的样子。”
郑来全先把方雅娴推开,脱掉外衣,靠在沙发上,叹息一声说:“这个吴秋凡可把我害苦了。”
方雅娴一怔,又坐在郑来全的身边说:“吴秋凡都已经被你弄进去了,他怎么又伤害到你了?难道他在看守所说出了什么?”
郑来全说:“倒不是吴秋凡说出了什么,而是他这个秘书居然越来越猖狂,像是要给我做点什么。你都不知道啊,这两天来,贾贾市长那里,都为这个富煤都伤透了脑筋。”
贾丹被辽东省警方带走的消息,早就传到了绥阳县的各个角落。
她这个文化局长虽然不是什么有权的人物,但不能不知道。可贾丹跟自己没什么关系。
贾丹不知残害了多少女人,好在自己躲过一劫。
当初她还是无名小卒时,就对贾兴旺以及他的儿子贾丹的种种做法看不顺眼。
现在依然如此,只不过,要想在绥阳县站稳脚跟,当好这个文化局长,就不能不贴近郑来全,却又舍不得富煤都这个年轻男人。
于是探着口风说:“贾市长的儿子贾丹被奉天省的警方带走,这和咱们的富煤都没什么关系吧?”
郑来全转身一怔,盯着方雅娴说:“对了,我想起来了,过去你跟这个富煤都可是混在一起,都是吴求凡的手下。”
方雅娴马上撇清关系说:“郑县长,富煤都是富煤都,我是我。富煤都,他紧紧抱住郝心怡的大腿。”
郑来全说:“方雅娴,你这个文化局长可是富煤都和郝心怡把你提拔起来的。”
方雅娴的心一怔,立刻觉得郑来全这番话对自己十分不利。他抓住郑来全的胳膊,谄媚地说:“郑县长,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只想跟在您身边,我现在就是您的人。”
郑来全说:“你是我的人?是啊,咱们两个发生过那样的关系。可你并不仅仅是跟我,你过去还是吴求凡的人。我问你,你跟富煤都有什么关系?我不是说过去,我是说现在。”
郑来全冷冷一笑,他突然觉得看到眼前这个女人,心思又变了。
本来想到方雅娴这里放上一炮,玩上一把,发泄发泄心头的火气。但到了这里,突然就把方雅娴过去的种种做法想了起来,又觉得方雅娴也许还真不是能够靠得住的人。
他接着说:“那你说,你怎么能说你是我的人?别看你长得美,在我身边的美女可多了。”
方雅娴觉得自己又处在危险当中。
被郑来全玩了,其实都不是主要的,要是被他一脚踢开,自己可是赔着身子又没了靠山。她说:“郑县长,你想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我现在就伺候你,一定让你高高兴兴的。”
郑来全冷冷一笑,说:“你以为我到这里就是来玩你的吗?我突然现在不想了。如果我把你送给别人,我看着,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