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眼,却诚实黏在她蜜色的肌肤上滴溜溜转。
阿风看方梦白眼睛都直了,内心笑得几乎快打跌。
若是平时,书生早就化身色中饿鬼,扑将上来。
但今日他心里头小别扭。
难为他轻咳一声,还端着包袱,作那柳下惠的姿态。
她也不难为他,笑眯眯主动附唇吻他的嘴唇。
小小的软软的嘴唇贴上来。
方梦白心头一荡,再也忍不住,红着脸回吻了过去。
含着她舌尖,一点点,婴儿吮—孚乚一般地吃。
吻了好一会儿,方梦白只觉浑身燥热欲炸,小1腹突突直跳,不敢再吻。慌忙将手从她衣摆拿出。
阿风纳闷地睁开眼:“怎么不继续了。”
方梦白扭头吞了一大口气,这才苦笑说:“再继续,可不好收场了。”
阿风:“我可以的!不要因为我是朵娇花就怜惜我!”
方梦白被她逗笑,弯着笑眼:“你伤还没好。”
阿风:“我只是伤在手上,怎么就不行了?”
方梦白苦笑:“可往日,你日日都要拧我掐我……可怜小生的背……”
他说着,又抿着嘴唇凑过来跟她说悄悄话,眼睛亮得像星星,“毕竟……娘子可是亲口承认我那儿话……”
少年气息低低的,热热的烘她耳朵,阿风脸一下子就涨红了,狠狠拧了他腰腹一把。
她委实想不通人怎么能搞羞耻play到这个地步的。
但他说得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
毕竟他们成亲大半年才圆房,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第一次衤果衤呈相向时,他给她吓了一大跳。
原来古代话本里的驴书生并不全都是假的啊……
他那里生得实在有些擂垂可观。总之,男人伟器,自然可自傲于天赋异禀。但若太过“大丈夫”,便是可怕,乃至苦恼,自卑了。夫妻恩爱,总要小心,不能尽兴。
阿风仔细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与其大家折腾半天都不尽兴,不如不做。
遂遗憾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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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好了自家夫婿,等到八日那天晚上,阿风找到贺凤臣,对他发出了邀请。
贺凤臣正捧着一卷道书在看,对她的来意,他果然表示了拒绝:“我并无兴趣。”
阿风:“去嘛去嘛,我都跟阿白说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