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皮薄,几个谎下来,面上发热,但为了维持住自己的形象。
贺凤臣只好忍着节操破碎的危险,继续扯谎:“……现在炼不出了,一炉之间要时隔三个月。”
三个月时间,当够学成了吧。
阿风本也是随口一问,他如此说,她也未记挂在心。
贺凤臣替她上完药,见她无事,便不再多逗留,一如前几日那般。
阿风有点不舍:“真不再多留吗?我送送你?阿白这几天都不让我出门,怪无聊的。”
贺凤臣轻轻摇头,站起身婉拒了她:“不必。他也是为你好。”
语气温柔,却拒人于千里之外。
阿风,觉得他可能还在伤心阿白的态度。
他应该没迁怒自己,但她的存在,对贺凤臣而言,的确是个隐痛。
……要不,哄哄他呢?
目睹贺凤臣离去的身影,阿风陷入沉思。
哄男人,她算颇有经验了。
每逢阿白伤心,或者生气。
阿白生气时,总微笑如水。
她只要撒撒娇,勾着脖子奉送香吻一枚,方梦白面皮上的笑便有些绷不住了。
她若再暗送个秋波,扯松了衣带。
方梦白便俊脸飞红,道貌岸然直咳嗽,袖子底下的双手无处安放。
最后她再勾勾手指。
方梦白顿时就装不下去了,眉开眼笑,绽开个真心笑容,搂着她回吻过去。
亲亲摸摸,半推半就。
小两口之前纵有什么矛盾,一番酣战下来,又蜜里调油,两个好成一个。
可贺凤臣明显不是方梦白,她又不能抱着他亲,他也绝不可能吃她哄阿白的那一套。
到底要怎么才能令他解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