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处面积大些的房子前停下了脚步。
我抬头说:“这一家应该是以前村里的大户人家,要么就是地主,进去看一眼。”
“鱼哥?”
“你在看什么?”
鱼哥转身,皱眉道:“我刚才好像看到一个人坐在门口,一转眼功夫又没了。”
“哪里?”
鱼哥指了指。
“那家门口放着堆柴火,你是不是把柴火堆看成坐着的人了?”
“等我两分钟,我过去看一眼马上回来。”
鱼哥说完便跑了过去。
没几分钟他又跑了回来,冲我摇了摇头。
眼前的大门上了锁,鱼哥想一脚踹开,我拦下了他,说不要搞破坏。
翻进去后我趴窗户上朝里张望。
看不太清,有一层厚灰。
擦去玻璃上的灰尘,我一眼便看到里屋摆了张八仙桌,桌子两侧摆了一对儿龙纹青花瓷瓶和一个粉彩帽筒,帽筒上竟然还扣着顶以前的圆皮毡帽。
我后退几步助跑,上去一脚将门踹开了。
“咳!”
灰尘很大,呛的人忍不住咳嗽。
“以前的帽子。”
“这瓶子是古董吧云峰?画的是龙纹。”
我说:“清末的一对儿青花洋蓝龙纹敞口瓶,档次不高,值不了几个钱,倒是这个粉彩帽筒不错,发色也好,年份能够到清中期了。”
这顶皮毡帽远看还行,近看发现很旧了,还有个窟窿,可能是被老鼠啃的。
我皱眉说:“不对劲儿啊,如果原主人搬家去了别的地方,这些东西没理由不带走。”
鱼哥抓起帽筒问:“值多少钱?”
我又低头扫了一眼说:“一对儿敞口瓶大概一千五吧,这个帽筒两万左右,这些有主的东西我们不拿,没什么意义,拿了还嫌带着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