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不久后的胜利,上官溪心脏砰砰砰地跳。
半生心愿,无非有三。
把昔日骄傲的长姐踩在烂泥里磋磨。
斩曙光侯首级悬我万剑山之巅以祭我剑旗。
承上古机缘,威风于诸天万道,光宗耀祖一回!
……
“嘶。”
上官溪倒抽一口冷气,头颅胀痛。
楚月收回了手。
一切机缘,抽取完毕。
只留下了一个障眼法,以假乱真,蒙蔽上官溪。
“少年,你的使命已然完成,回去吧,有大惊喜等着你。”
“抽信如抽骨,你的机缘暂时不稳,身体也难以承受住这泼天的富贵,须得强身健体,方得始终,不可操之过急。”楚月说得神神叨叨,煞有其事。
少年看着她的眼神,汇满炽烈的光。
他从未对这世上的女子动过心。
甚至觉得情爱之说,太过虚假。
但这一刻,他相信了所谓的一见钟情。
他想成为这片月光最忠实的信徒,哪怕死在滚烫如火的岩浆,化作不息的灰烬。
“前辈。”
当楚月身影远去,上官溪陡然伸出了手。
在朦胧的雾和月光,他摸到了一缕柔顺的白发。
是冬日大雪交织成的颜色,这天和地之间的最圣洁。
上官溪呼吸急促,眼睛微红,问:“小生可否知晓前辈姓名?”
“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