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均扒着车窗小声说。
“嗯。”
邹飏点点头,“礼物都拿好了吗?他们给你的那个也一块儿拿着了吧?”
“都在袋子里了。”
樊均晃了晃手里的两个袋子。
“嗯。”
邹飏应了一声。
“走吧。”
樊均又看了看后座几个装睡的人,说了一句,“谢谢大家了。”
虽然很想旷课,但邹飏还是咬牙挺住了,在樊均转身走了之后,他咬牙切齿地关上车窗,系好安全带。
刘文瑞从后座换到副驾之后他发动了车子,往学校的方向开去。
“哎——”刘文瑞拉长声音叹了口气。
“怎么了。”
邹飏瞟了他一眼。
“就感慨一下,”刘文瑞说,“这生日过得我感慨万千的。”
“主要他俩吧,”张传龙在后头也很感慨,“太不容易了,多少人在前面那段日子里就走散了啊。”
“是啊……”刘文瑞和李知越同时说了一句。
“差不多得了啊,”邹飏说,“都不是第一天认识的人,这么肉麻是想绝交吗?”
“那我说句不肉麻的,”刘文瑞啧了一声,“你脖子上樊均啃的那个印子,一会儿拿个创口贴挡一下,我怕有人看到了问。”
“什……”邹飏感觉自己脑袋瞬间着了火。
“什什么什,”刘文瑞说,“你挠个痒痒都留一片红的人,你不知道有多明显吗?”
“……知道了。”
邹飏说。
“其实也还好,吻痕嘛,”张传龙说,“起码证明他脱单了,他是我们宿舍的骄傲。”
“你可别骄傲了,”刘文瑞说,“人隔壁几个宿舍,快的大一慢的大二,都谈着了,就我们宿舍跟什么火种保存单位一样……还骄傲呢,怕人不知道还有三个单着的吗?”
李知越笑得说不出话,还呛得咳了半天。
“多大怨气啊。”
张传龙说。
【邹yang】我到学校了,准备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