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琨的脖子上、手臂上全是藤蔓勒出的红痕,嘴唇还撞上了项弦的牙,口中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项弦穿着单衣,鼻下还有血迹,狼狈不堪,肩膀更扭着了。
“你要去撒尿么?”
萧琨朝项弦道,“马上要开始听故事了。”
项弦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撒尿?现在没有尿。”
“所以你刚才半晌不动手,”萧琨说,“是在撒尿?”
“没有!”
项弦说,“我只是……只是……”
萧琨看着项弦,示意询问,项弦马上改口道:“没什么。”
项弦打量萧琨,此时萧琨正穿着他的武袍,内里却是空的,袒露在外的肌肤,脚踝、脖上、胸膛上全是被勒出的红痕,搭配上萧琨的肤色与那张俊脸,简直是项弦平生所见诱人之最,哪怕彼此同为男性,他亦有些把持不住。
突然间项弦觉得,自己对萧琨竟有点动心!他的心跳很快,面对萧琨时紧张了起来,身体开始不听使唤。
萧琨躬身检查自己掉落的物品,项弦说:“衣服还我。”
说着就要伸手来扯。
“我没衣服了!”
萧琨道,“还你?我穿什么!住手!”
项弦穿着单衣与武裤,又道:“谁让你靠近她……”
“再扯!”
萧琨怒道,“我要揍你了!”
两人正在拉拉扯扯,另一边,潮生驱动法力,将花蕊夫人治好了。萧琨一手揪着外袍,半遮半掩,另一手竭力将项弦拖到花蕊夫人面前,示意他好好听,别再胡闹。
“你从何处得来这魔气?”
项弦问。
花蕊夫人低声道:“昆仑的仙力,你是……你是……”
潮生也发觉不妥,颤声道:“你来自昆仑?”
花蕊夫人蓦然抬头,望向潮生。
萧琨:“她是一百五十年前,从白玉宫下凡的侍者,也即蜀地的‘花蕊夫人’,孟昶的慧妃。”
潮生道:“你是费慧!我知道了!是你!”
“小主人?”
花蕊夫人睁大双眼,难以置信道。
萧琨朝潮生说:“她当年还为你浇过水。”
花蕊夫人爬向潮生,抱着他的腿,大哭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