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天是安宁的。”
“不会出事吧?芸儿可在里面住着。”盛父急了。
“就不住一处,隔的远着呢,我让慕芷研究的,也不是什么毒物,炸个炉,着个火而已。”荀修随口道。
“闲儿是怎么想的?”
“那孩子胸怀宽广,等慕芷能独立了,他就放她走。”
盛父点点头,苏家可怜,但非慕芷之过,她这些年,从未舒坦过,被身上的血脉,困了半生,几乎无人把她当活物。
旧日的恩怨,若报复在一个“祭品”身上,就太狭隘了。
“尚进库已无性命之忧,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接人?”荀修悠悠开口。
“专心下棋。”盛父粗着声,他是不想去接?是不敢啊!
关上门,夫人是真拿鸡毛掸子抽他。
若苏闲那小子嘴不严,这抽的就更狠了。
“笑什么笑,再笑我把你送回去!”盛父凶荀修。
荀修岂会怕他,“正好能见到盛夫人,你们分开有几日了,肯定想的紧。”
盛父瞪眼,敢怒不敢言,不光输了势,还输了棋。
盛元史看着一人高的策论,嘴角直抽搐,他爹疯了,疯的还不轻!得赶紧把娘接回来。
……
小厮左看右看,见没人,他忙背着苗兴言冲出小门。
暗卫靠着墙,打了个哈欠,阴影处,是被他打晕的护卫。
让苗兴言走了几分钟,他才跟上。
苗家五百米外,李易觑萧圳,“你确定不换个时间?”
“苗兴言可是出苗家了。”
萧圳在摆弄烟花,“今儿不放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放。”
“那个蠢东西,真够心急的。”萧圳低骂。
李易咬了口糖葫芦。
“你在干什么!那是我买给大宝小宝吃的!”萧圳怒视李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