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儿子,她自然会选择奋力一搏。
捏住她的儿子,就捏住她的命脉。
越是在意,就越会出错。
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
周蔚在心底冷笑。
纪涟淮那个腿,哪里有得治。
这样一眼便能拆穿的谎言也会信。
不过自欺欺人罢了。
周然乐不可支。
“嘿嘿,哥哥,你可真坏!”
周蔚不置可否,身在官场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妹妹不必知道。
按住人,将药膏涂抹在淤青处,感受着皮肤下心脏细微的跳动。
小姑娘到底还是被那一地死人吓到了。
把人抱回酒店直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
小脸煞白一片,整个人看起脆弱不堪,像一尊易碎的琉璃娃娃。
“一会儿让他们给你煮点粥好不好?”
在山里奔波了这些天,身子该不舒坦了。
“周蔚,我想吃肉。”
“还病着,吃些清淡的。”
男人直接否定了她的要求。
周然不高兴的撅嘴,“那我要吃皮蛋瘦肉粥。”
低头亲亲红润的唇瓣。
“……好”
周然身上只有几处擦伤,纪涟平就惨了。
几天前被周蔚派过来,也不说干什么。
围着这个鸟不拉屎的山沟沟小县城,天天上山下坡地视察。
就进了一回矿洞,矿井就塌了。
要不是他机灵敏捷,聪明勇敢,腿长跑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