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用哪个姿势上床?那个婊子是不是把你伺候得很舒服啊?”
“也是,这些年我这个儿子给您丢人了吧?正好再生一个还来得及。偷人的感觉是不是棒极了?”
刻薄尖厉的话语藏着无尽的恶意,令人生厌。
“不如您把我交给白家任他们处置,说我这个废物儿子不中用,难成大器,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说不定他们消了气还会继续辅佐您。”
“您说是这个理儿不?父亲。”
席燕生脸色平静,白苓一死,他已经猜到是这样的走向,无悲无喜,冷冷的睨着席朝,他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真是彻底养废了。
他席燕生的种怎么会劣质至此。
“席朝,要不是你没有生育能力,你以为我会动那个蠢笨如猪的女人吗?”
什么?
没有生育能力?
看到席朝如遭雷劈的表情,席燕生不由心底发笑,甚至有些隐秘的畅快。
这个被瞒在鼓里的蠢货原来到现在都没意识到。
这么多年他在外面花天酒地,同女人淫欢作乐,却一直没搞出孩子。
他是不是还一直天真以为是他小心谨慎,每次做爱都会射在体外,偶尔兴致上来了射到里面也会看着女人吃下避孕药。
呵,蠢货。
天大的蠢货。
是他席燕生的儿子。
“嗬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声声疯癫凄厉的笑声顺着空气传出。
房门打开,又关上。
彻底将里面近乎疯魔的笑声遮盖。
*
中正阁外。
一处暗巷里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周蔚坐在后座,手里捏着一只银色打火机把玩,看到来人上车,眼角闪过愉悦。
“都处理干净了?”
“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