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个硬骨头,死活不肯交钱,只肯交出产业。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是耗着。”
白露静静地听着,眼神逐渐变冷。
“大哥,你还要准备婚事,这些琐事就不要再操心了。”
她站起身,“从明天起,讨债的事情,交给我。”
白清泽看着妹妹清丽却冰冷的侧脸,有些犹豫。
“你。。。。。。你的手段,会不会太。。。。。。”
他知道自己这个妹妹的行事风格。她不像自己,还顾念着几分同族情谊。
白露转过头,看着他。
“大哥,他们不觉得痛,就永远学不会怕。”
她说完,便转身离开了书房,只留下一室清冷的梅花香气。
第二天,白家讨债的风格骤然一变!
城北的白氏六伯,前几日交了地契,却一直赖着一小部分银子不给,声称自己年老体衰,家中已无余财。
白清泽派人催了几次,他都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一副随时要断气的样子。
白露亲自带人上了门。
她没有像白清泽那样先礼后兵,而是直接封了府门,将六伯从温暖的被窝里拖到了院子中央!
六伯只穿着单薄的里衣,被一桶冰冷的井水从头浇下,冻得浑身发紫,牙齿不住地打颤。
“白露!你。。。。。。你这个不孝女!我是你长辈!”
六伯哆哆嗦嗦地咒骂着。
白露坐在院中的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腰间的短匕。
“长辈?侵占家族财产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是长辈?”
“趁着我几个哥哥年少。。。。。。就欺负他们无知。。。。。。不断的要财产要地契要田铺!怎么不说自己是长辈呢?!”
“当初欺负过我几个哥哥的白家族老。。。。。。数你要的最多!”
她抬起眼,目光像刀子一样落在他身上。
“我数到三。要么,把银子拿出来。要么,我把你一根一根的手指头,都剁下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寒意!
六伯的老妻和儿子冲出来哭喊求情,被娘子军毫不客气地拦在一旁。。。。。。
“一。”
白露开始计数。
六伯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不知是冻的还是怕的。
“二。”
白露将短匕抵在自己的指甲上,轻轻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