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吧,你要是不告诉我,我现在缠上官司,我根本就没办法去解决这个问题。”
香草却是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给你跪下了,木萝姑娘,你就不要再问了,求求你了。”
“你……”
木萝被香草的阵仗惊到了,大概率他们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了。
她闭了闭眼,“罢了,你出去吧。”
“我,我还没有给你抹好呢。”香草说道。
“不用了。”木萝别开头,一刻也不想再见到她。
“好歹我给你抹完了药我再出去吧。”
“不必了,出去吧。”木萝声音不大,但态度却非常坚决。
香草犹豫再三,最终叹了口气,放下药瓶,垂着头往外走。
走两步,她想起什么,又回过头来对木萝说道。
“木萝姑娘,你之前让我帮你找一个识文断字的先生,我已经找了人来,只是那几日……你如今还要叫他过来吗?”
木萝不假思索,“不必了。”
香草张合着唇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有再说什么,“那,我就先出去了。”
木萝攥了攥手,“你还是叫他过来吧。”
在香草即将踏出门去的时候,木萝又跟她说了句。
只是她依旧是别着头的,她原本是想着反正她都要过堂,要偿命了,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可她终究又还是不甘心,想要将她这些治疗瘟疫的方法给记录下来。
香草应了声好的,离开了屋子。
确定香草已经离开,木萝这才回头看了看,长叹了口气。
难不成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要是何子谦在,他能帮自己的忙吗?
他去做尸检,证明致死的不是她的药吗?
木萝苦笑一声,根本就是非常简单的事情,谁不知道她是被陷害的,但就是没有人出来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