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手上有点儿发软,药盒半天都没抠开。
“我来吧。”
樊均拿走了药盒,很快地剥出一颗药,塞到了他嘴里。
邹飏喝了两口水,把药吃了,往椅子里一靠:“你下午上班吗?”
“你确定不在家睡觉要去上课?”
樊均看着他。
“嗯,”邹飏点点头,咬了一大口蛋糕,想想又拍了拍胸口,“我爸的事儿,我得找人说说才舒服,要不都堵在这儿了。”
“一会儿我送你去学校。”
樊均说。
“下课了你去接我。”
邹飏说。
“嗯。”
樊均点点头。
“你不生气吗?”
邹飏靠着椅背,半仰着头看着他。
“什么?”
樊均也看着他。
“这事儿跟你说还不够吗,还得找别人说。”
邹飏说。
“不一样的吧,”樊均说,“刘文瑞他们的反应跟我的肯定不一样。”
“嗯。”
邹飏笑笑。
“我操!”
刘文瑞声如洪钟,反应跟樊均的的确不同,宿舍窗户感觉都共振了,喊完一嗓子之后他又压低了声音,“烧死了?”
“没,重伤,现在估计还没出监护病房呢。”
邹飏靠在床边。
“邹天瑞她妈那么……极端的吗?”
李知越皱着眉,“这不亏吗,什么都没了,邹天瑞以后也难了。”
“她能当这么多年三儿就说明压根儿没在意过这个女儿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