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粗鲁。”
刘文瑞又说。
“你跟他认识十几年了,”李知越说,“你没见过他干这些吗?”
“没,”刘文瑞说,“我就见过他打架。”
邹飏啧了一声,把笔拿出来试了试,在纸巾上把水蘸干了。
刘文瑞的确是没见过他干这些,他平时也很少写写画画的,尤其是写字,要不是老爸逼着,他不会写,写就是为了让老爸看而已。
没想到这唯一的技能还能用来给樊均“做”礼物。
笔开好之后,他往砚台里倒了墨,拿起笔,站在刘文瑞已经帮他铺好的低面前。
“直接写了吗?不用热热身?”
李知越问。
“现在就是先练练。”
邹飏说着提笔,准备往下落的时候刘文瑞把纸拿开了。
“练习的话我给你找点儿废纸,”刘文瑞说,“这么好的纸别浪费了。”
“我买那么多就是拿来练的,废纸能跟这个纸一个手感吗……”邹飏有些无语。
“就拿这个写吧,”李知越靠到了桌边,“我着急想看看。”
刘文瑞把纸铺顺桌面上,几个人一块儿围在旁边,盯着邹飏手里的笔。
“这弄得我都有点儿紧张了。”
邹飏重新润了润笔,呼出一口气。
落笔。
你。
“我靠,”李知越弯腰看了看字,“邹飏你这字……漂亮啊!”
“被他爸逼着练了那么多年呢,我虽然没见过,”刘文瑞突然骄傲起来,“但知道他一直练字。”
“你,”张传龙说,“你什么?”
“你的样子。”
刘文瑞说。
紧跟着几个人就同时唱了起来。
“你紧张局促的样子……”
“让风尘刻画你的样子……”
唱的还不是同一首,刘文瑞和李知越看着跟他们版本不同的张传龙。
“我不会唱老歌。”
张传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