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生忌惮阎良,并针对后者,虽然没有表现太明显,但是在场的堂主,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现在被阎良挑明了说,一时间,也没人能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老绵!”
正在这时,阎良突然喊了一声。
穿着破旧帆布夹克的绵正鹤闻言,顿时露出狰狞笑容,直面看向马王简。
“老大!”
“老绵,当年我在打旺角的时候,有人对我不敬,最后是什么个结果来着?”
阎良看向绵正鹤,忽然没头没脑的问道。
绵正鹤脸上顿时露出狰狞神色,舔了舔嘴唇,“你说当年那个叫做什么丧狗的家伙吧?”
“我记得当年好像是被张谦蛋的小弟二蛋给剁碎喂狗了!”
说话之际,绵正鹤便也操起手里的砍刀。
灯光之下,雪亮雪亮的砍刀,闪烁着森冷寒芒,并倒映出绵正鹤那张狰狞、且又粗糙的圆脸。
“不,不不不……”
“阎良你不能这么做,我是洪兴的堂主,我们是同门。
你这是同门相残!”
马王简惊恐想要逃出这间会议室,可现如今会议室的大门早就被阎良的手下堵死。
此时,
别说是会议室,
现在整个洪兴总部堂口大楼,都已经被阎良的人马看得死死。
别说是人,哪怕是一只苍蝇,也别想进出。
看着步步紧逼的绵正鹤,马王简求救的向蒋天生喊道,
“蒋先生救我……
蒋先生,我不想死……”
极度恐惧之下的马王简,声音扭曲的像是女人尖叫一般。
然而,
面对马王简的求救,蒋天生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整个人坐在龙头位置,已经彻底的陷入震惊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