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还能再投一次。”关雎雎充当解说。
他点头表示了解,挪动棋子到格子上。
这回没什么特别的。
几人玩了几轮下来,都平平无奇,多多少少都喝了点酒,但是关雎雎一杯都没碰到。
直到——
“询问红旗一个真心话。”终于投到自己想要的,张琏夙不怀好意勾了勾唇角,撑着半醉的脑袋,丹凤眼狭长一眯,“老师,你有多少个前任啊?”
关雎雎愣住,下意识道:“数不清了。”
她确实不记得有多少个。
少年上扬的嘴角唰的下耷,显得阴沉极了。
但是不过一会儿,他又恢复那副好似不在意的模样,“真是不公平啊,老师可是我的初恋。”
“你如果不愿意,可以让其他人当你的初恋。”
她此话一出,张琏夙有些昏沉的脑袋回神,有些懊恼自己说错话,他沉默端起一杯酒喝下。
又过了几轮,外面突然传来了剧烈的声响,她忍不住看向大门。
“老师,到你了。”
她不得不收回目光,继续游戏。
每个人都有一个棋子,谁先到达终点,就算赢家。
赢的人可以指定在场每个人完成一项事情,不可用惩罚抵消。
红棋停下,四人目光落在上面的内容——脱下身上一件衣服。
她讶然:“这飞行棋正经的吗?”
张琏夙咳了咳,“不会不过审的。”
她全身上下就一条礼裙,首饰鞋子又不能算。
最后她端起酒杯几口喝光。
速度之快,来不及其他三人反应。
“惩罚就是惩罚,我可以自己来。”她倔强道。
他们只能随她来。
外面的冲击声更大了,仿佛十分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