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安忙道:“将军,太抬举我了。我可是羞愧难当,我自愧不如,如若有个硕鼠洞,我定要钻进去躲避一阵子。”
子午笑道:“看来普安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呐!我这些年如何没看出来。”
普安叹道:“将军,您觉得曹操和诸葛亮,他们两个人怎么样?”
岳飞忙道:“他们两个都算是厉害人物了,曹操统一了北方,可他却是一个托名汉相、实为汉贼的乱臣贼子,虽然大宋黎民百姓也这样说,但是我们作为将领的自然明白,看一个人是要一分为二,曹操虽然名声不好,可他还是一个英雄人物,算是所谓的奸雄罢了。一生之中,南征北战雄霸天下,东临碣石横槊赋诗。诸葛亮自然是名垂青史了,他为人坦坦荡荡,做官堂堂正正,又是智慧超群,反正我是敬仰不已的。不过白帝托孤之后怕是大权独揽、谨小慎微了,蜀国之事就他一人操劳,以军政王法治蜀,靠蜀锦桑蚕赋税,走出了一条商鞅变法的老路。出师北伐固然名正言顺,可是蜀国建立不久死的死,老的老。他手下文不过蒋琬、费祎,武不过赵云、魏延。又急于求成,六出祁山,每每败回,还是穷兵黩武,劳民伤财。国立衰微,亡国难免。”
武连叹道:“这样说来,曹操和诸葛亮就是大不一样了。”余下笑道:“你不是废话嘛,他们是两个人,如何能够一样了。”
岳飞道:“曹操、诸葛亮,脾气不一样,但他们都是男人。既然如此,因此自然各有千秋。”一个个哈哈大笑,像是好笑百倍一般。
普安忙道:“他们二人也有一样的地方。都是丞相,都大权独揽过。”一语落地,一个个笑翻了天。
普安忽然想起来什么忙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我们离开南阳城的时候,子午?”说着看了看子午。
武连忙道:“我也想起来了。是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的话头。”
余下拍了拍脑袋笑道:“对!想起来了。诸葛亮到底在哪里?”
岳飞看着四人忙道:“隆中对是否属实怕是不得而知,当时蜀国没有史官,无从考证。隆中对虽不确切明白,可隆中的确在襄阳城。我早年出战也是路过哪里的。大宋子民也十分敬仰诸葛亮,就是临安城中目下有些忠臣良将也很是敬仰。其实好多将才都在目下隐居深山老林,不愿出山,姚平仲老将军据说就离开东京城不见踪迹,当年不知去了哪里。”
武连此时想起来费无极说过一个尴尬人,可能是姚平仲,他想要说,普安明白过来就打断了笑道:“深山老林肯定有,不必强人所难,他们也有自己的苦衷!”。
岳飞接着说道:“武将不惜死,应该报效国家,马革裹尸乃是平生所愿。当然人各有志,勉强没有大用。好了,说说你们方才的话头。诸葛亮在哪里并不重要了,何须分出来什么襄阳城和南阳城的道理,争来争去没有大用,反没意思。也搅扰了那一片幽幽竹林,岂不是罪过可恶四个字了。”此言一出,四人点点头。
余下笑道:“襄阳与南阳都是羊,我大宋吃得上羊肉的非富家子弟不可,不要分了,也不用分了。这两只大肥羊要是可以吃,我就一口吞并好了!你们想都不要想,没有份的。”一语落地,岳飞大笑。
子午忙道:“纯属望文生义,牵强附会之辞!”
武连笑道:“哪里是望文生义,还谈得上什么牵强附会,不必抬举余下这小子了,分明是胡说八道么。”此言一出,众人一片大笑。
岳飞深有感触道:“你们也知道,我们大宋其实的确是前朝无可比拟的时代,活字印刷、火药、指南针,使用已经天下第一。做饭取暖不再是脏兮兮的柴草,而是石炭。还不是木炭!造纸已经熟能生巧,种类繁多。毕昇是个人才,沈括是个奇才。文有欧阳修、苏东坡新老交替,武有杨家将、种家军前赴后继。去世不久的李纲、宗泽,如今是韩世忠夫妇。乃是物华天宝,人杰地灵了。”
普安叹道:“的确如此,沈括真是厉害,他在《梦溪笔谈》里面说在长安以北发现了一种黑乎乎的东西,称之为石油。他说这石油燃烧产生的黑灰制成的墨汁,颇为优良,比松墨要好,又黑又亮,说‘此物后必大行于世。’我就想这黑乎乎的东西,有什么大用,脏兮兮的比木炭还黑。”
子午道:“沈括实乃奇才,可惜我大宋的才子佳人,太也多了。英雄人物倒没多少!”
岳飞道:“没曾料想,我大宋英雄人物一个个离去,后辈无法收复失地,还于旧都。如何不悲愤?范仲淹、杨家将、种家军、李纲、宗泽,他们劳苦功高,乃是我大宋百姓之福。”说着仰天长叹。
子午想缓和气氛,替岳飞去除忧苦,就道:“将军,不知你对‘二’和‘三’这两个字如何看待?”
岳飞纳闷道:“不知何意,不妨说清楚一些。”
普安道:“就说清楚了,也是模棱两可,什么是对数字如何看待,莫名其妙。什么时候,你子午也稀里糊涂起来就匪夷所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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