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属于这个时代?”刘小枭开口了。
“你不是也经历过吗?时空穿梭。”琴凌雪笑了起来,“这个世界上意外的有很多可以用来时空穿梭的宝物,比如说轮回果,比如说,昆仑镜。”
“你们认识齐岳他们?”刘小枭的气势突然压迫起琴凌雪。
琴凌雪喝了一口咖啡,从容道:“你们不是一直很好奇吗,为什么地球的人们会大批量转生到这个时代,这其中,甚至包含齐岳的儿子。这究竟对赫尔墨斯他们有什么好处?在你从赫尔墨斯和贝利尔那得到的记忆里,携带的异界灵魂应该不包含他吧?”
刘小枭没有说话。
“你觉得冥界是怎么一回事?明明本来是不存在的东西,或者说是像背景板一样的东西,竟然获得了实质,并且成为了重大的危机,很不可思议对吧?”琴凌雪继续说道,“赫尔墨斯他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颗星球,一切真的只是蝴蝶效应下的偶然吗,是你们那些局限于一颗星球的微小行动在蝴蝶效应的放大下席卷了整个宇宙吗?你们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是你们的诱导?”刘小枭眯着眼睛。
“是引导。”琴凌雪纠正道,“现在,我的目的也差不多全部达到了。白银蔷薇的崛起象征银龙王的成长,你们抹除白银蔷薇痕迹的行为,能够替代银龙王的陨落。这在象征层面上是成立的,而我要的只是这样一个象征而已。至于金龙王那边,在祖元的其中一个人格死亡时,对应的相似律关系就已经得到了满足。虽然有些勉强,但条件的确凑齐了。你们阻止我的行为,本身也在我的算计之内,是我计划的一部分,正是你们的努力,我才能达到我的目的。”
刘小枭没有理会对方的挑衅,“你要借助这个时代的变化,施展神术,改变未来的局势?”
“那么下一个问题,齐岳的儿子来到这个时代,并且配备了那么多同伴,为什么什么也没做到?是谁让他们来到这个时代的?如果他们本应该做到些什么,又是为什么没有做到呢?”琴凌雪有些愉悦地说道,“你们应该和齐岳通话过吧,为什么他什么也没有告诉你们呢?”
“你想表明自己是我们的敌人吗?”刘小枭盯着琴凌雪的眼睛。
在他的视野中,琴凌雪依旧是透明的,没有情绪变化带来的颜色,连他的灵视也窥探不出究竟。
“答案很简单,未来的事情,过去又怎么能知道呢?”琴凌雪笑了起来,“带着使命穿梭时间,却忘记了本来的目的,这不是非常老套的剧情吗?是谁促成了这样的巧合呢?”
刘小枭睁开双眼,深邃的竖眼仿佛要摄人心魄,洞察世间万物。
“最后,让我再给你们一个忠告吧。”在刘小枭的视野中,琴凌雪的身影逐渐淡化,“这一切都还只是序盘,真正的较量,将在一万年之后。”
刘小枭没有举动,就那样看着琴凌雪的身影逐渐消失。
在他的背后,一道道身影接连出现,正是凡一黄、小胖等人。
“不能完全相信她说的话,那样就正中了她的下怀。”何强开口。
陈隆望向刘小枭,“看你的表情,似乎想起了什么?”
“这种漠视一切,只为看一出好戏而编织剧本,以整颗星球为舞台,所有生命为演员的存在,我似乎……有些印象。”刘小枭沉吟,“我怎么会忘了呢,明明很明显的……”
顿了顿,他望向其他人,接着望向了张诗雯,二人同时开口道:
“妖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