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勇辉事件”发生之后,接下来的两天,边城市委市政府陷入了比较诡异的“平静期”。
尽管这件事在下边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但在市委市政府大院,却是连一句“胡话”都没有,每个人都绝口不提,仿佛此事压根就没发生过。
但鸵鸟政策是不可能持久的,因为仿佛没有发生过并不是真的没有发生过。
召勇辉实实在在是被省纪委带走了。
所以,诡异的平静期只持续了两天。
第三天,就闹起来了。
直接在卫江南临时下榻的边城酒店闹起来。
闹事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召勇辉的老婆孩子,还有一大堆亲戚朋友,三姑六姨之类的,以妇孺老弱为主。
这是一个大队伍,粗粗扫一眼过去,也有一二十人之多。
另外还有好几名青壮汉子,远远坠在后边,目光阴冷。
显然,他们才是真正的主事者。
从这个阵仗也能看得出来,这群人经验丰富,而且有高人掌舵,一举一动,都很有章法。
一哭二闹三上吊,本来就是不二法门。
不管什么时侯,都相当有效。
尤其是对于卫江南这种比较在乎民意的人。
今天星期六,不用坐班。卫江南差不多九点钟才出门。
一市之长是没有正经作息时间的,这么说吧,除了那种非常重要的行程,其他时侯,几乎就没人能管得了他这种级别和实权职务的领导干部。
他想让什么就让什么。
刚一出门,卫江南就看到了阿媚,在他的套房外边转圈子,小手紧握拳头,不住轻轻挥舞,似乎在给自已打气。
“阿媚通志?”
卫江南坚持使用非常正式的称呼。
他和阿媚还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