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样的存在都做不到,自己……还真无法了。
说不得,此行除了可以解决少羽之事外,还能够解决召水自身的一些事,那也是自己多年来的一件期盼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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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
“我实在是不想待在这里了,都是一群蠢货,都已经吃了那么多亏了,还那么愚蠢!”
“不仅蠢笨!”
“还多有胆怯,胆量也太小了。”
“既然那么畏惧秦国,直接离开中原便是,直接不去做那些事不就行了?”
“自赵国立下以来,向来多勇武之士。”
“身为王族后裔,竟然那样的胆怯,实在是令人不耻,陉城书馆当年的师兄弟们都白死了。”
“早知如此,就该早早将书馆迁移出赵国!”
“……”
一语多愤怒。
一语多不屑。
一语多不满。
一语多恨恨!
和师兄前来中原也有相当一段日子了。
来中原,是为了见一些故友,一些多年不见的朋友。
赵国沦亡已经许多年了,许多故人都远去了,至今安好活着的不多,关系远近的都有一些。
这些年来,除了些许关系较为亲近的联系多些,别的人……几乎没有怎么理会。
可!
尽管自己和师兄不搭理那些人,那些人却好像一直盯着自己和师兄,每一岁,每一段时间,都有文书密信送来。
时而,还有价值不菲的礼物送来。
纵然不于那些人回应,他们还是坚持。
那些人在想什么,自己清楚的很,不接触是最好的选择,师兄……亦是一样的选择。
只是。
随着婉儿的出生,一些事……还是有了变化。
那些人每一岁,还是惯例送来了诸多礼物,不仅有自己和师兄的一份,还有婉儿的一份。
亦是价值不菲。
那些礼物,想要送还那些人,都没有什么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