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的孩子,你迷路了吗,你怎么睡在这里?”
林格整整自己的长袍,笑道。
“修士,如果我有钱的话,我把整条河买下来,我睡哪里都可以。”
遇上神经病了,他搞不定,他还是去找早起的上帝吧。
林格沿着河道信步而走,河面上起了淡淡的白雾,河面被淹没,月色下,虚渺的美。
修为突然提升了,刚搞了一个天际一般的绝色女地头蛇,居然闲庭散步一般,上帝,请原谅我的深重不可挽救的罪恶。
他依然在回味刚才的暴力和绯红双重叠加带来的奇妙罪恶感。
她身上那股混合着昂贵香水与淡淡血腥味和青春肉体味混合的气息。
香草。特兰健康,年轻,貌美,身体弹性令人吃惊,强行征服令他的心头居然冒出了成就感的体验。
有吗?
如果林格知道香草。特兰有多少垂涎她的眉毛,又有多少人忌惮她的美貌,她还是个处女的时候,林格会有成就感。
可能是割错“韭菜”了,站在悬崖边上的成就感。
林格给自己总结了一句。
他裹紧那件并不厚实的神父袍,离开河岸,快步穿行于圣彼得堡的街巷。夜风混着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煤灰,看上去给这座帝国之都蒙上一层阴郁的灰色。
唉,我本善良,我怎么觉得给这座迷幻灰暗的城池蒙羞了呢,阿门。
香草。特兰歪歪扭扭的来到有人的大街上。
她全身都感觉疼,亡灵的力量很大,骨架巨大,身前一定是大力士,她的手腕和脚腕处被铁钳一样的力量弄出了血瘀。
该死的妖僧把弱小的骷髅兵送回地狱,偏偏留下最强壮的亡灵。
一想起那悬在脑袋上阴森森大斧头,就像断头台上的斧头,香草。特兰内心扑扑扑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