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年欠欠的回道:“大忙人终于是得闲喽”
钟鹤回他:“爽,羡慕吗?”
许年:“去你的吧。”
话题岔过去,氛围还算轻松。
再晚一点两人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在厨房忙活的阿巧,还有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许多珠。
他躺在床上看着眼皮子合上又打开的许多珠,好想给人记录下来,但他的手机远在天边,以他现在的行动力够不到。
钟鹤:“许多珠——”
沙发上的人先是头往上一抬,耷拉的眼皮费力的往上拉。语气迷迷糊糊的说:“哥——”
钟鹤拿着没受伤的那只手拍了拍身旁的被子:“过来。”
“哦。”许多珠跳下沙发,蹬着小步子走到床边。
“上来睡。”
许多珠疑心她哥脑子真的摔残了,“不了,我回房间睡。”
即使再豪华的病房,也不能当家。
钟鹤舍不得大家一起窝在这里,住院的第三天就嚷着要回家。
在哪养都是养,当天钟鹤躺在担架上被抬上救护车回家。
回到熟悉的颐海园,许多珠看到客厅里齐刷刷的坐了四个人。一听见声音四人连忙站起,眼神都黏在了担架上的钟鹤身上。
“外公、外婆……舅舅、舅妈你们来啦。”钟鹤躺在担架上满脸尴尬。
四个老人把钟鹤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真是受苦了,疼不疼啊。”其中一位优雅的老太太心疼的问。
“外婆不疼的,就快好了,你看都能动。”钟鹤把五花大绑的手臂举起来给老人们演示。
“你放下,别扯到了。”
舅妈焦急地说。
大家看着孩子身体恢复的ok、精神状态也还不错就放下心来,注意力这才从大孙子身上转移到孙女身上。
许多珠局促的站在哥哥身边。
“外公、外婆,舅舅舅妈。”
许多珠腼腆的抿了抿嘴唇,手捏着哥哥的裤子。
“来来,过来,给外公外婆看看呐。”
许家奶奶年后带队在国外搞实验,退休的许爷爷自然是追随的。舅妈过年期间去意大利展画了自然是错过了和小侄女的见面。
“哎呦,这孩子,越来越漂亮了。”
看着许多珠还背着小书包,外婆赶紧给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