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道鼎盛虽是陛下所愿,可还没有官学师傅上门祈求百姓读书的道理。”
“咱。。。。本官想知道。”
“修武县百姓为何不愿送自家子嗣前来读书?”
“学生也不知。”
李鑫不敢扯谎,赶忙说道:“学生今科落榜,蒙陛下不弃,特命国子监给我等落榜士子找了个官学师傅的差事。”
“学生初到修武县不足一年,平日只是讲学授课,却不知修武县百姓为何不重文道。”
不只老朱疑惑。
李鑫在修武县待了将近一年,他也想同样疑惑为何修武县百姓不重文道。
在他的家乡,哪家孩子中了童生那都是要宴请街坊四邻的。
中秀才更是要宴请同村。
倘若中举自然不必多言。
可偏偏修武县的百姓似乎对文仕之路弃之如敝履,毫不在意。
也是见李鑫说的坦诚,并无半分隐瞒。
老朱略微沉吟,转而继续问道:“那这些出身豪绅之家的士子求学态度如何?”
“这些学子求学之心甚诚!”
提及这点,李鑫当下表情郑重,仔细说道。
“大人别看这些学子家中富贵,可求学之心甚诚。”
“每日来官学读书不算,待回府之后,其家中更是给他们寻来授课师傅。”
“据说多半学子每日完成官学的课业之后,回府还需完成授课师傅的功课。”
“多半都是要苦读到后半夜。”
李鑫顿了一下,转而语气略带惭愧。
“此间学子好学之心,比学生求学之时更甚。”
“嗯。”
待李鑫说完,老朱微微颔首后便也不再多问。
简单嘱咐李鑫好生授课后,老朱便也同汤和离开了官学。
“上位可是觉得不妥?”
看着表情阴沉却一言不发的老朱,汤和低声问道。
他与老朱数十年的弟兄,自然明白老朱一旦是这个表情,必然是有什么为难之处。
可让汤和不明白的是。
眼下情形有何为难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