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愈来愈近的男人,有着比小叔更加精雕细琢的绝世风华。
烟青色衬衫矜奢,黑色西裤笔挺,容不得一丝褶痕。
他满目倨傲,高不可攀。
仿若这大天之下,千事万物都不在他眼里。
路上,周廷衍抬手接过助理点好的雪茄。
吸了一口后,他漫不经心地用茄头指了下不远处。
“看见了么?我那多情的爸,和贴心的小后妈,又给我送姑娘来了。”
周廷衍话语中尽是冷凛和反感。
雪茄烟雾在俊颜前漫开,他脚步没停,继续同身旁人说话。
“信不信,我要真睡了哪个,不出一个月,我这辈子都生不出一儿半女。”
当然,周廷衍这辈子就没打算过娶妻生子。
但是被监视以及被害,是另一码事。
身旁,沈从珘仰颈拉开黑色冲锋衣,脱下来拎在手里。
“其实周叔也是为了你好,再这样下去,别人孩子都开始粘人了,你孩子还粘手呢。”
八年前,周廷衍十八岁。
他双目猩红,身穿孝衣在祖祠中跟他爸争吵发毒誓,这辈子不婚不恋!
若娶妻生子,就不得好死!
“好一个粘手,”雪茄猛烈过肺,周廷衍偏目睨沈从舟,“你亲眼所见?”
沈从珘上下打量周廷衍,满脸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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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污我眼睛,你自己知道怎么回事就行了。”
周廷衍面色清傲,长指继续递雪茄入口。
此时长椅上,温沁祎眼看着一众陌生男人步步逼来。
为首的男人,一手抽雪茄,另一手捻玩着一长串不明的白色珠子,总之不是佛珠。
终于,周廷衍傲立的身姿走近,在路旁的长椅边站定。
他高高在上,俯视着长椅上裙衫微凌的人。
从他的角度,不需要刻意,就能看见些不该看的。
好看得可悲,又可笑。
周廷衍一站定,身后的人也全都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