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斡难河畔!
年轻骑兵骑着战马,马蹄踏过解冻的冻土,溅起泥点,甲胄上还挂着未化尽的霜花,却不再像冬日里那样沉得压肩,风里也没了割脸的寒风,反倒带着点河冰碎裂的清冽气。
“呼呼……”
朱瞻基骑在马上,回头大喊道:“兄弟们,来比比,谁超过我,我就把我的佩剑送给谁了!”
“驾!”
骑兵们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纷纷扬鞭策马,朝着朱瞻基追去。
一时间,马蹄声如雷,尘土飞扬,朱瞻基纵马驰骋,身姿矫健,他时不时回头看看身后的骑兵,嘴角挂着自信的笑容。
远处,燕王朱棣站在一处高坡上,看着骑着战马,在草原河畔肆意驰骋的骑兵,眼神中流露着一丝羡慕。
“年轻真好啊!”
随即笑了笑,呢喃道:“我也有年轻的时侯,那时侯我马骑的比他们都好!”
可转念一想,如今自已都七十多岁了,已经骑不了马了。
“驾!”
骑兵队伍中,不知何时多了一骑,没穿盔甲,没佩刀剑,穿着蓝色长衣,一看就是女子打扮。
朱棣眯着双眼,说道:“这人好熟悉!”
“千岁!”
朱勇有些惊愕的说道:这……这是大公主啊!”
“驾!”
大丫骑着一匹黑马,左手持着缰绳,右手握着马鞭,驰骋战马,英姿飒爽,不输男儿。
“大姐……你何时回来的?”
朱瞻基瞪着双眼,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小瞻基,别废话了,超过我再说!”
大丫挥鞭策马,大喊道:“心之所向,即是人生!”
“什么意思?”
朱瞻基有些不太明白,但听到比试,顿时来了斗志,狠狠抽了下马鞭,催马加速追去,两人并驾齐驱,马蹄溅起的泥花纷纷扬扬。
“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