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珠磕巴的解释,“我,我不知道,他一直叫这个名字。”
“他有事吗?”
许多珠回得很快速,“他应该没事……”
钟鹤不想和她打哈哈,“你同学?男的?”
许多珠曲着手臂向后仰,躲避不断靠近的脸。
“就是你上次在停车场见到的那个学长。”
皮肉贴合,优越的眉弓,放大探究的眼神。
“哦,我知道了!”许多珠灵光乍现,“他叫杨知乐,所以谐音!”
许多珠的慌张不像作假,钟鹤慢慢直起身子。
“你把他备注换了。”
“嗯,马上就换。”
许多珠翻开手机准备一表决心,对面发来新的消息。
养猪了:“学妹我们年后很快就会见面的【嘿嘿】期待。”
我是一只猪:“开学还有一段时间,再说吧,新年快乐,晚安。”
回复完,许多珠匆忙修改备注。
杨知乐:“晚安。”
许多珠把备注展示给抱臂一旁的人,钟鹤刚刚盯着界面改的过程,看都没看举起来的屏幕,弯腰掀开被子,“困了,睡觉。”
灯被关掉,许多珠被贼人一把掳进被窝,手机掉在床下的毛毯上,屏幕亮了几秒之后熄灭。
钟鹤一只胳膊垫在许多珠脖子下面,另一只胳膊环在腰上,把人紧紧扣在怀里。
许多珠虽然困,但还没有进入正式的睡眠状态。
两个人身上穿着薄薄的单衣,侧睡着,许多珠后背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钟鹤的双腿曲着,抵着许多珠的腿弯,让人嵌在怀里。
钟鹤的声音响在脑后,“还有六个小时我就要起床了。”
许多珠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
钟鹤在被子里拍了一下她吃的鼓鼓的小肚子,“明天拜年。”
“爸妈又不醒那么早,你给谁拜。”
“我要先回房间。”
房间安静,黑夜酝酿睡意,两人相继陷入睡眠。
睡梦里许多珠调换个位置,脸埋到胸膛里继续睡。再硬的胸肌在放松状态下也是柔软的,许多珠喜欢把脸全部埋进温热的肉墙里。
眼睛一睁一闭,时间快进。
冬日里,北风紧俏,洁净的窗户上,风送来一片枯黄落叶。
床上的人从被子里伸出一节白皙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