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一个个慌忙闪避,弄得鸡飞狗跳;
其中一些胆小的,开始往自家溜了。
胡墉被这突然而至的变故惊呆了,他愣了一下,随后就颤声叫道:“好汉爷饶命,你要多少钱财,我就是变卖了家当,断不敢少了好汉爷一文!”
这时一个女人从他的身边挤了过去,她掉头就朝胡墉的身上啐了一口;
“奴家的官人什么时候缺过银子,还要你去变卖家当!”
说着,她就来到胡言身边,用她的袖子去帮胡言把脸上的灰尘抹去。
见状的众人吃惊地张大了嘴,心道:原来这帮人是胡四儿子带来的,那这胡四的儿子岂不是做了强盗?
这时,提溜着胡墉的徐天走到胡言身前,大声问道:“侄女婿,俺手里这老家伙,你说要如何处置?”
胡言瞟了胡墉一眼,淡淡说道:“冤有头,债有主,不关他的事,徐叔你放他下来。”
徐天把手一松,胡墉扑通一声就坐到了地上;
他的裤裆处,已经湿了一大片。
胡墉从抓自己的那大汉话音里听出,胡言在这帮人里的地位不低。
他的眼睛马上就有了光亮;
心道:自己是族长,胡四家的儿子应当不会拿自己开刀。
于是他看向胡言,一脸惶恐地哀求道:“大侄子,你家这事大伯不掺和了,五赖子你想如何惩治便如何惩治,且放了大伯回去可好?”
胡言笑了,笑得很张狂;
他眯起眼睛盯着胡墉的脸,挖苦道:“族长,这可不成;你是一族之长,这处治人不经过你的手,岂不是没了规矩!”
胡墉苦起脸来,赶忙说道:“合规矩,哪个敢说不合规矩,我就家法处置他!”
胡言轻蔑地一笑,然后看向众人大声说道:“各位父老乡亲不要慌,他们不是强盗,只是我的护卫。”
在场的胡家村人听到说这些人是护卫,不是强盗,一颗心稍稍安定了下来。
此刻,他们看向胡言的目光就怪怪起来;
心中猜测:胡四的儿子都有护卫了,他莫不是做了什么大官?
胡墉的心也稍稍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