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时间内柴野司便进行了叛变,说明当初谈的时候对方便没有多真心实意,负责谈判的苏格兰当然要负责。
接下来,就是一场纯粹的折磨了。
琴酒却摁住了苏格兰的肩膀,他已经将事情全听明白了,却并不认可。
“苏格兰还要去将功补过,你给他动刑,他还怎么去执行任务?”
宾加对此嗤之以鼻,不悦地喝斥琴酒:“杀了柴野司的事情用不着他,组织会派其他人过去,他现在只要乖乖受罚就好了。”
“我不同意。”
“琴酒,不处死他也不收回他的代号,现在这样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你有什么资格阻拦我?”宾加恶狠狠斥道:“苏格兰,来你该来的地方。”
琴酒用力摁住苏格兰的肩膀。
苏格兰却叹了口气,将琴酒的手从自己肩膀上移开。
看着琴酒脸上不赞同的表情,苏格兰心下苦笑,这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总不好让人太过为难。
苏格兰坐到了刑倚上,宾加将他绑好,就要注射吐真剂开始审讯与惩罚,琴酒却一把将他扯开。
“琴酒!”宾加真要生气了。
可琴酒却将自己的手机屏幕怼到了宾加面前,严肃着一张脸冷冷说道:“先生的命令,这次审讯交给我。”
看着手机屏幕中来自先生的命令,宾加震惊地张大了嘴巴。
“你,出去。”琴酒毫不留情下令。
宾加几乎要将一口牙咬碎了,却也只能服从命令,转身离开恼羞成怒地狠狠摔上门。
审讯室内,琴酒和苏格兰面面相觑。
苏格兰看了眼被随手丢在托盘中的吐真剂,讨好地朝琴酒笑笑,撒了个娇:“听说吐真剂用多了会损伤大脑,你是知道的,我对组织忠心耿耿,现在搞成这样我也很意外,所以可以不用药吗?”
“我不会对你用那个。”
苏格兰松了口气,看来琴酒虽然对任务失败的废物冷酷,但对他,终归是有一些不一样的情感在。
不用药就好,不用药的话,哪怕再严厉的拷打,他也有信心能熬过去。
“苏格兰,我不想伤害你。”琴酒走到一旁挑选刑具。
“我明白。”
“但你这次犯了错,必须要有惩罚。”
苏格兰苍白着脸笑笑,说:“我不会怪你的。”
苏格兰的视线随琴酒移动着,伴随着他的手,渐渐定格在了一捆粗麻绳上。
嗯?
嗯!
明明还没有上刑,苏格兰却已经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几乎要从唇齿间溢出呻吟。
“琴酒,你可以打我的,真的。”
不要啊,不要让他看到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