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个祁三妹,
必定要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胡三彪不解问:“谁是祁三妹?”
胡二彪自知失言,敷衍道:“啊,白莲教的一个首领罢了。”
胡大彪摆摆手:
“此事不必着急。
那宁羌观音山距此怕是得有二百多里地,
实在是太远了,发兵过去没有成算。
这个帐咱先记下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宁羌州玉带河金沙码头
仍然一身黑衣黑裤的祁三妹和至善大师站立船头,看着蚂蚁搬家般正在卸船的教众。
至善大师双掌合十:
“阿弥陀佛!
总算是有惊无险。
得了这批军械,咱们大事成矣!“
祁三妹却没有给他好脸色:
“哼!
若不是你横生枝节,
哪会有这许多风险?
我看那些官兵的武艺实在是稀松平常,
真该一刀扎死你!“
至善当时和崔元方换了一招,砍中对方左肩的同时,自己也被扎了一下。
他手抚左肩,笑道:
“师妹,何时变得如此心狠?
你不是不知道,我这人六根不净,
白日里吃斋念佛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