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男人就专心处理起了工作,大忙人就是不一样。
霍知白去洗漱了一番。
看到她去洗漱,空姐就过来问她是不是要休息了,需不需要换睡衣。
霍知白不习惯在飞机上穿睡衣,只是让空姐帮着铺了床。
一直在专心工作的谢昱城转头看过来。
他戴了一副金丝边眼镜,那副矜贵的模样一下子就戳中了霍知白的心脏。
“要睡了?”谢昱城问,下意识想要摘掉眼镜。
他眼睛度数不高,只用电脑的时候会戴眼镜保护一下视力。
“别摘。”霍知白走过去,扒着舱门问他:“你知道衣冠楚楚形容哪种男人吗?”
谢昱城镜片后的眸子变得幽深起来。
“我觉得你是在夸我。”
霍知白点头:
“对呀。”
谢昱城唇角扬了扬:
“很荣幸,长在你审美上了。”
空姐已经铺好床了,霍知白笑得像一只调皮的猫:
“谢先生,晚安。”
谢昱城点了一下头:
“晚安。”
他看着对面的舱门关上,这才摘了眼镜,捏了捏眼窝。
突然觉得老妈说的没错。
他就是个榆木疙瘩。
不过他到底没有去敲对面的舱门,却也没有继续工作的心思了。
头一回觉得这工作真是又多又繁琐,手底下养那么一帮子人,他这个当老板的却比牛马还要牛马。
不干了,洗漱睡觉。
等一行人到了谢昱城在国外的庄园,因为时差的原因,这边天还没亮,国内已经快中午了。
这边的管家也是华国人,一直在等着。
“先生,霍小姐,我提前让人把屋子收拾过了,霍小姐您看看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