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陌冷着脸道:“我为何帮你?”
“你已经不再是禹皇!”
后者闻言,却是苦笑一声,而后叹息道:“不错,我的确太不自量力了,竟妄想以己身镇压无支祁那头畜生,结果反受其害,致使自身堕落,成了危害世间的魔头!”
“我,愧对众生啊……”
言语间竟满是悲哀之意。
秦陌迟疑片刻,忽地冷哼一声:“看来你这尊上古人皇总算是醒了!”
下一瞬,他冲着这尊血色人影便再度打出一道生机之力。
后者借助这道力量,终于勉强显化原相,重新化作禹皇模样。
“小道友居然真的肯帮我,难道不怕我故意伪装?”
禹皇有些吃惊。
“堕入邪恶之人,不具备自省能力!”
秦陌直言道,“何况就算你骗我,以你如今状态,又能做得了什么?”
禹皇自嘲一笑:“说的也是!”
“这些年给小道友添了不少麻烦,我很抱歉!”
“但即便如此,我也无法给予更多补偿!”
“小道友,我时间不多,有些事必须在消失前交代于你!”
“根据这些年对你的了解,我相信,要处理无支祁的事情,只能靠你!”
秦陌神色一肃,“请说!”
禹皇随即沉声道:“实际上,过去的我虽然堕入邪恶,做出不少荼毒生灵之事,但却是封印无支祁所必要的代价,至少,这么做,比释放祂的后果要好上太多!”
“你永远无法想象,这只水猴子当年的破坏力有多么恐怖,若不是祂身处帝尊时代,有太多强大存在可以抹杀祂,祂绝对有资格……主宰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