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麻绳穿过孔洞,门板成了一辆“板车”。
陈九歌怔了一瞬,明白了。
王劲松用一块大门板拉着自己,不知要去什么地方。
“九……九爷,您醒了?”
王劲松脸上露出一抹激动之色,俯下身子,从怀中取出水袋,递向陈九歌。
“九爷,您喝水。”
陈九歌刚想拒绝,他忽然感觉喉咙发痛,又干又涩。
没办法,陈九歌赶忙接过王劲松递来的水袋,大口痛饮起来。
他一口气将水袋喝干,喉咙处的干涩这才缓和过来。
“呼呼……”
陈九歌喘了两口粗气,感觉身体乏力,很是虚弱。
“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
陈九歌面露疑惑,看向王劲松。
王劲松眼看陈九歌将水袋喝光,咽了两下口水,说道:“九爷,我们已经离开剑宫了。”
“离开剑宫了?”
陈九歌环顾四周,发现他在一条宽阔的土路上。
看样子,好像是通往某处的官道。
陈九歌微微皱眉,伸手轻揉眉心,试着回忆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
他记得……
脑海中忽然浮现起一抹皎洁的月光,以及……
那一具洁白的胴体。
陈九歌愣了一瞬,眼眸轻眨。
他想起来了。
自己刚刚并不是做了一个美梦。
而是真的做了一些事。
“嘶……”
陈九歌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项莺她是疯了吗?
他记得自己曾借助月光,在床上看到一滩鲜红的血迹。
项莺是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