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在被子里换衣服,不忘瞪了苏羡人一眼:“你昨晚不是在外面偷听,还来问我干什么?”
“可师傅昨晚没说啊,我就听见他像头耕作的老黄牛,喘着牛气。”
见姑姑不答,苏羡人嘻嘻笑道:“姑姑不说也没有关系,下回我自己听就是。”
苏浅浅冷道:“你还想有下回!”
说着解开被子,这会穿上里裤上衣,不至于白坦坦,倒是适从下来。
苏羡人像个登徒子一般,手指往苏浅浅脸蛋一抹,红口白牙夸张哇的一声:“滑的跟豆腐一样,看把姑姑滋润的,师傅真是一只辛勤劳作的老黄牛,哈哈哈……”一边说着一边笑得乐颠乐颠。
三番五次取笑,没完没了,苏浅浅一口银牙咬住,伸手就掐住苏羡人的脸蛋,忒忒地说:“你这脸也挺滑的,你说说又是怎么来的?”
苏羡人正值芳龄,自是天生丽质,芳华正茂,却故意说道:“下了大雨,站在窗口,难免也要泼上几点。”
苏浅浅突然袭向苏羡人胸口:“小兔崽子,这又是怎么回事?”
苏羡人哪会想到姑姑会如此泼辣,愣了起来,只听姑姑说道:“再不老实,以后我也不打你屁鼓,就打你这烧……乃籽。”
苏羡人脸一下子都可以绣红袍。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琴瑟之音,听声音是从上面传下来的。
苏浅浅疑惑问道:“谁在弹琴?”
苏羡人说道:“还不是师傅跟那两个狐狸精在楼顶卿卿我我,你侬我侬。”
苏浅浅责备:“别动不动就说人家是狐狸精。”那两个女子,苏浅浅这些天也见过几次面,知道两女是谢傅的弟妹,虽然关系不是很熟,却算是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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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端庄高贵落落大方,另外一个更是清冷若仙,跟苏羡人所说的狐狸精完全不沾边。
就是好像与傅弟弟显得过于亲近,到底有没有那回事,她也拿不准。
苏羡人笑道:“姑姑,我们也去看,免得师傅的心被这两人给勾走。”
苏浅浅倒有此意,并非吃醋什么的,而是了解两女与谢傅的关系,她说起话来,办起事来,心中也好掌握好分寸。
鹤情不在身边,有些事自然需要她这个当姐姐代替鹤情来安排。
想到自己竟丝毫不吃醋,大概就是除了爱,还是一份当姐姐的宠溺,喜欢好弟弟好,希望好弟弟多。
当初,她们四个听到好弟弟无妻,私下商量着怎么给多娶几个呢。
想到这里,不禁一笑,这种事儿,那需要她们几个操心,倒是要担心好弟弟红颜太多,应付不来。
“姑姑,你怎么笑了?”
苏浅浅没好气道:“我怎么不能笑?”
“你应该黑着脸才对。”
苏浅浅笑笑:“好了,待我换上衣裳过去看看。”
天津晓月楼顶,此时虽然看不到天津晓月的美景,却也是和风暖阳。
陈玲珑临栏遥望,衣鬓拂拂。
王玉涡端坐于琴桌之前,双手抚琴,琴声悠扬,头顶挽发高雅脱俗,背影优美到扣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