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藤拓海大笑。“你的女人,已经被我们享用,你想…”
“住嘴”潘小安呵斥。“你们都要为穆瑶殉葬。”
“八嘎”藤拓海咒骂。“我要和你一战”
“放马过来吧”
藤拓海对旁边的上忍使个眼色。
那人挎着长刀,走到潘小安的驮牛前。
他半蹲下身,左手握住刀把。
潘小安跳下驮牛。那上忍突然拔刀。
这是东扶国最流行的刀法:居合流,一刀斩
据说想要练成此刀法,每日须练习拔刀五百下,坚持三年。
拔刀之际,轻松斩下苍蝇的触角,便算练成。
上忍出其不意,搞偷袭。这就证明,此人的一刀流,没有练到家。
他的刀,斩在三股鱼叉上。
上忍回刀。
潘小安的鱼叉随即刺出。一叉三股,股股血流。
“嗖嘎”藤拓海又命人上前。
这人的必胜,没有缠在额头上,而是缠在了眼睛上。
他用刀鞘敲地,掌握方向。
等他来到潘小安一刀之距时,才停住脚步。
“哈”盲刀客大喝一声,突然拔刀。
这人眼盲,心不盲。他的刀法比刚才的上忍,更加快捷狠辣。
“叮”
盲刀客的刀,卡在鱼叉上。他急忙抽刀,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
潘小安的鱼叉紧随其后。悄无声息。
“噗嗤”鱼叉插在盲刀客的胸口上。
盲刀客闷哼一声,倒地不起。他口鼻流血,脚还在抽搐。
藤拓海皱眉。他努努嘴。
一个五百斤的大胖子走了出来。他手持巨刀。那刀得有两米长,百十斤重。
相扑刀客走起路来,都咕咚咕咚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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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狞笑着看着潘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