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哥,你觉得那赵勇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千方百计过来抢人的。”
宋春生皱着眉,他也觉察出了不对劲,但这毕竟是别人的家事,而且还有里正跟族长在场,因此并未对此发表什么意见,只说等送官就能见分晓了。
几个汉子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说自己知道错了,恳求里正不要报官。
里正跟族长对视一眼,然后询问地上的赵勇,谁知赵勇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还是那句话,我自己的媳妇孩子,我凭什么不能带走,刘花儿,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赵家的鬼,想带着我赵家的孩子另嫁他人,你做梦!”
“你胡说八道,旁的不敢说,我刘花儿自嫁给你以来,何曾有过二心,倒是你,赵勇,自从大夫说小满身子不好以后,你日日早出晚归,是去了哪里?真当我闻不到你身上的脂粉味道吗。”
村民们立刻恍然大悟,原来是男人倒打一耙啊。
赵勇见被刘花儿揭穿了嘴脸,但他还是咬死自己洁身自好,是刘花儿水性杨花,想要带着他的儿子投奔奸夫,甚至他还搬出了宋春生的名字。
“你问问这个村子里的人,谁人不知道你刘花儿当年有多疯魔,哭着喊着要嫁给宋家大郎,要不然你为何要带着孩子长住娘家,怕不是你同那人早已暗通曲款。”
“我呸你个满嘴喷粪的混账玩意,敢污蔑我儿,看我不打死你。”宋秦氏一听他要攀扯上自家儿子,也顾不得维护自己端庄的形象了,上去就是一个窝心脚,直接把人踹翻在地,身边的周宁跟陈渔儿都没来得及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