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自己的宝贝儿子,目光坚定地向自己说着,语句清晰又确定,不规则棒状神域空间君主,不规,不则状,也感觉到自己的思路非常的清晰,在怀疑自己的这种状态,真的是在梦境里吗?这也太过真实了,一边答应着自己的小后主,不规,不形图:“好!”一边用自己的手,朝自己的大腿上,猛劲的掐了一下,疼痛感迅速传递给了自己的敏感神经,让自己感觉到非常疼痛,本能地一咧嘴:“疼,真的是很疼,难道这里真的是一场梦?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梦,居然还能够如此的真实?”
“是的,父君,这里就是一场梦,还是一场能够让你和我,都能够如亲身体验过一遍的,真真实实的梦。父君,你还记得我在这一场梦境外的形象吗?在这一场梦境外,你的宝贝儿子,是一只甲壳类绿色飞虫,在这一场梦境里,你的宝贝儿子,却是一个完完全全的自己,一个活蹦乱跳的少年郎。”
一语惊醒梦中人,不规则棒状神域空间君主,不规,不则状,猛然间想起来什么,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用自己的脸贴了贴自己的宝贝儿子的脸,让他感觉到内心中波涛翻滚,禁不住的泪水奔涌而出,喉结上下滚动,一时间痛苦的说不出话来。
好一会儿,才放声大哭了起来,一边放声大哭,一边仰面朝天,释放着自己内心中,压抑着整整十年的痛苦:“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让本君主的宝贝儿子,受这么多年的苦难?谁能够帮助本君主,救一救这个可怜的小后主?”
止不住哭声的不规则棒状神域空间君主,不规,不则状,知道这里是一个梦境,这才把压抑自己整整十年的内心中的痛苦,在自己的梦境里释放出来。
这哭声在这一场梦境里,非常悲痛,非常震撼,哭的不规则棒状神域空间后主,不规,不形图,也禁不住地眼泪哗哗的往下流,还没有忘记劝慰自己的父君:“不要哭了,父君,我没有怪你,这都是天意。”
“说得好,这都是天意。”一个非常动听的声音,从那一条小河上传了过来。
父子两个不约而同地顺着说话声看了过去,就见这一条小河上,飘荡着一叶小舟,在那一叶小舟上,阳光中,站在一个美女,隐约能够看到她的曼妙身姿,在那一叶小舟上,传过来非常温暖又动听的说话声:“在这浩瀚宇宙中,你们不规则棒状神域空间里的人类,自诞生的始初,就有敢于创新的基因,带着这样的基因,诞生在这个不规则棒状神域空间里,故此,这里产生的人类,都有着创新能力,异想天开的想象天赋,是一个崇尚科学发展,追逐先进事物的人种,敢想,敢做,敢疯狂,更敢破天荒地去触及一些未知领域,创造出一些超出想象的高科技成果,渐渐地就进入了登峰造极的创新科技,最巅峰领域。
那些让你们这个神域空间里人类,谈之色变的能源能量人,就是这里的人类创造出来,能够代替人类的产品,这个产品的诞生,是你们这里的人类,最引以为傲的科技成果,在你们这些疯狂科技人才的,不断的改造和创新的努力下,很快就进入了超出人类掌控的范畴。
这样,才有了超级能源能量人,在不经意间,把不规则棒状神域空间后主,不规,不形图,变成一只甲壳类绿色飞虫的这件事。
也就是这件事,困惑了你这位不规则棒状神域空间君主,不规,不则状,整整十年,仍旧束手无策。”
听着在这一条小河上,传过来的这些话,不规则棒状神域空间君主,不规,不则状,清楚的知道,那一叶小舟,还有那一叶小舟上向自己说话的人,就是主宰着这浩瀚宇宙中,所有一切万物生灵生存规律的造物主,她老人家。
就是她老人家!确定了那一叶小舟上,向自己说话的就是造物主,她老人家,不规则棒状神域空间君主,不规,不则状,更控制不住自己的哭声,像是一个与自己母亲分别了很久的孩子,见到了自己的母亲,把自己所经历过的痛苦和挫折,如潮水般悲悲切切地向自己的母亲,诉说出自己的委屈和痛苦:“您是造物主,您是母亲,您是知道了,我这个不争气的不规则棒状神域空间君主,被困在了自己的后主,无法转变回原身的这件事情上,已经到了即将彻底崩溃的时候,前来帮助我解决这个困局,搭救我的小后主的?母亲,我真的是支持不住了,您知道吗?现在的我,已经到了崩溃的想要放弃所有一切,甚至是放弃生命,用此方法来解脱自己的痛苦与无奈,还有对小后主的遭遇而产生的愧疚。
母亲,我的君后,那位不规则棒状神域空间,德高望重的君后,独无,独边比,在自己的亲生骨肉,变成了一只甲壳类绿色飞虫的这件事上,始终都得不到解决,无形间耗尽了她所有一切的希望和期待,逐渐地掏空了她所有一切,能够支撑她的精神,使她进入了一个漫无边际的绝望境界,终日里踌躇不安,时时刻刻都在担心自己的小后主,会在一只甲壳类绿色飞虫的世界里,生命随时随地地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她进入了吃不下,睡不着,不讲话,不见人,把自己所有的情绪,都强行压制在自己的内心中,强行支撑着自己的精神。失望和无助,碾碎了她所有的一切,要不是变成了一只,甲壳类绿色飞虫的后主,她的亲生骨肉,还以一只甲壳类绿色飞虫的虫身活着,还需要她亲自照顾,她早就彻底的崩溃,离开这个人世间。”
痛哭流涕的不规则棒状神域空间君主,不规,不则状,悲悲切切地,把自己压制在内心中的这些委屈和痛苦,一字一泪地倾述给那一条小河中,飘荡在一叶小舟上的造物主,说到痛至极处,拉着自己的宝贝儿子,不规,不形图,面向那一条小河中,飘荡着的那一叶小舟上的造物主,双膝跪倒在地,郑重其事地往地下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磕完这三个响头,刚一抬头,就见自己的眼前,那一条小河中,造物主与飘荡在小河中的那一叶小舟,都不见了,小河上出现了一个清晰画面,画面中出现了一个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