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自己的脚落在草地上的时候,体会到了真真实实的感觉,这才确定自己真的是,从一只甲壳类绿色飞虫,变回了真真切切的自己,一时间兴奋地过了头,抬起脚飞奔了起来,一边跑着,一边大声在呼喊:“母后,父君,你们的宝贝,真的是突破了自身诅咒,变回来了!我不用再做一只虫子了——”
一时兴起的不规则棒状神域空间后主,不规,不形图,兴奋地一股气就跑到了一条小河边,他没有看到这条小河,停住脚步,直接跑进正在涓涓流淌着的河水里,奔跑在河水的水面上。
跑着,跑着,一个声音在向他呼喊:“别跑了,很是危险!”
这一声呼喊叫住了他,他回过头顺着声音看去,就见在这条小河的岸边,站着一个人,他一眼就看出来,这个人就是自己的父君。
不规则棒状神域空间后主,不规,不形图,看到自己的父君追到这里,给自己的第一感觉就是,因为自己的父君,不放心自己来到这里玩耍,所以就追到这里寻找自己,不知道当自己的父君,看到自己已经从一只甲壳类绿色飞虫,变回了原来的自己,也就是现在的这个样子,会不会高兴的喜极而泣,甚至是控制不住自己内心中的激动,放声大哭起来?
在他看向自己的父君时,见自己的父君,根本就没有对自己的变化,产生什么样的情绪?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习以为常的表现,仿佛是自己从未变成过一只甲壳类绿色飞虫,只是自己这个贪玩的小后主,偷偷跑出了棒形旋状宫,来到这个地方玩耍而已。
一想到这儿,不规则棒状神域空间后主,不规,不形图,心中猜测着,猛的意识到自己是在梦境中,为了证实自己意识到的是真的,他故意将自己的脚使劲地往水上踩了踩,这个举动,竟然没有把自己落入水下去,又想将自己的头朝下,使劲地往水下一扎,想证明自己会不会像现实一样,钻到小河中的水里。
就在这个时候,不规则棒状神域空间君主,不规,不则状,急速奔跑到他的身边,一伸手就把他抓在手上,立刻来了个急速回转,把他带到了这一条小河边,将他轻轻地放到小河岸上,非常严肃地开始说教:“你是不规则棒状神域空间后主,身份地位都极其尊贵,也非常重要,不能够随心所欲,任意妄为,自己私自离开棒形旋状宫,偷偷来到这里,还做这么危险的事,难道你就不怕父君和母后担心吗?”
听着父君对自己的说教,不规则棒状神域空间后主,不规,不形图,就已经笃定父君和自己一样,不是真正的看到了自己来到这里,还变回了原来的自己,父君他对自己的的关心,是刻在骨子里的,即使是在梦境里,也是关怀备至,对自己时时刻刻都在提心吊胆,生怕自己这个宝贝儿子,君主之位的继承人,在自己的疏忽大意之下,再次出现什么危险?对自己的紧张,紧绷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想了想,不规则棒状神域空间后主,不规,不形图,看着自己的父君,开始试探着问自己的父君:“父君,你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吗?”
突然间被自己的宝贝儿子,问到这儿,不规则棒状神域空间君主,不规,不则状,看着自己的小后主,不规,不形图,心中纳闷,用疑惑的目光仿佛是想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问?
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又被不规则棒状神域空间后主,不规,不形图,自己的小后主,抢先进行再次发问:“父君,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儿子是想知道,父君来到这里的过程是什么?”
要不是自己的儿子问起这件事,不规则棒状神域空间君主,不规,不则状,还没有感觉到这个问题,有什么不合乎实际情况?
当自己的儿子,问起来这件事,自己还真的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因为自己真的是不知道,是怎么来到这里?模模糊糊中自己仿佛是一下子就来到了这里,其中的过程根本就不记得了。甚至是,其中的过程,根本就不存在。
也感觉到有些奇怪的,不规则棒状神域空间君主,不规,不则状,想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在自己的脑海里,努力地翻来覆去地复盘着,不管自己怎么的想,就是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想不起来的表情,在他的脸上显现的非常明显,看向不规则棒状神域空间后主,不规,不形图,自己宝贝儿子的眼神,就出卖了自己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看着自己父君,看向自己的眼神,不规则棒状神域空间,后主,不规,不形图,也就是心照不宣,没有在为难自己的父君,直截了当地开门见山:“父君,咱们父子两个,现在不是在棒形旋状宫中,咱们父子两个,现在也没有出棒形旋状宫。咱们能够突然间出现在这里,本来就是一个梦。父君,让孩儿奇怪的是,咱们父子两个,居然能够同时出现在一个梦境里,还如此的清晰,还如此的真切,还如此的现实,能够让你感觉到亲身体验的真真切切。
父君,不相信你用手掐一下自己,亲身感受一下,自己有没有疼痛的感觉?感受一下这里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面对着自己的宝贝儿子,目光坚定地向自己说着,语句清晰又确定,不规则棒状神域空间君主,不规,不则状,也感觉到自己的思路非常的清晰,在怀疑自己的这种状态,真的是在梦境里吗?这也太过真实了,一边答应着自己的小后主,不规,不形图:“好!”一边用自己的手,朝自己的大腿上,猛劲的掐了一下,疼痛感迅速传递给了自己的敏感神经,让自己感觉到非常疼痛,本能地一咧嘴:“疼,真的是很疼,难道这里真的是一场梦?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梦,居然还能够如此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