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如玉双手抵住他的胸膛,身子努力往后仰,又不肯落了下风的问:“那你呢?你那日说娶我,又是什么时候决定的?”
萧谨弋怕她闪着腰,伸臂揽上如玉后背,笑道:“当然是在庙里的时候。”
如玉抬眸看他,眼中满是不可置信,难道他那日说娶他,只是临时起意?不是深思熟虑,是一句戏言不成?
眼看着怀里的人儿表情从震惊不信,到受伤,最后都快要哭了,萧谨弋忙道:“逗你的!其实从第一面见你,我便喜欢你了。”
如玉的悲伤戛然而至,涌上来泪意却还没有完全消散,她吸了吸鼻子,道:“骗人!你那时明明想杀了我,还掐我脖子。”
萧谨弋将人拥的更紧:“谁说那是我第一次见你的?”
“那是什么时候?”如玉疑惑。
“更早一些,在客栈。”萧谨弋提醒。
流放章州路上的客栈,霍影出手相救,便是受了萧谨弋的示意。
如玉惊讶:“那时你就……”
萧谨弋微微低头,温热的气息扑在如玉脸上,声音低沉而温柔:“那时我便觉得你与众不同,小小女子,命都要没了,却还能冷静应对。后来到章州,你折腾出的那些东西,救了你们一大家子人,许多男子都不及你。可偏又是个粗性子,脾气又倔又逞强。”
如玉先开始还听的美滋滋的,听到后面便不乐意了,鼓着身子挣扎:“我怎么倔?怎么逞强了?”
“好好好,是我说错了。”萧谨弋立刻服软,顺手捋着她飘散下来的几屡发丝,感叹道:“还好我今日来了,否则可听不到你这番心意剖白。”
“偷听人家说话,还洋洋自得。”如玉不满咕哝,却也安安稳稳的呆在男人怀里。
男人的手臂坚硬有力,揽着她的力道却十分温柔,如玉闻着萧谨弋身上的气息,只觉连日来的不安、烦躁全部消失不见。
两个人静静拥了一会儿,如玉想起他方才所言,忽然抬头问:“你方才说屈表哥那句话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