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据平所知之秘闻,秦国得河套之地,乃依仗其秘密组建并苦心打磨的一支极其精锐的新式骑军。
其战力,恐远超我等预估。
秦人此次竟敢放弃函谷天险,选择在这平原之上与我决战,其倚仗之中,必有这支骑兵。
甚至……可能就在洛邑城中隐藏。
若真如此,诸位将军有没有想过,此等一马平川之地,于我军有利,于秦军,岂不是更利?”
闻听此言,帐内嗤笑声戛然而止。
“骑兵?”
庞煖目光一凝,瞬间捕捉到了张平话中的关键:“韩相之意,秦臻将这支秘密骑兵,也调来了洛邑?”
“正是此意。”
张平迎着众人或疑虑或讥诮的目光,重重点头,语气异常肯定:“秦人为今日布局,苦心孤诣。其主力前出列阵,看似愚行,实则必有倚仗。
这倚仗,恐怕便是一支骑兵。
这支骑兵数量虽未必极多,但必定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更有传闻中的新式战法。
平原决战,若让其趁我军阵型转换、攻城受阻或急于推进时突袭侧翼或薄弱之处,后果不堪设想。
庞帅,不可不防啊。”
言罢,帐内出现片刻的沉寂。
骑兵的冲击力,在座的都是沙场宿将,自然深知其威力。
“哼!”
栗腹率先打破沉默,言语间满是不屑:“韩相未免危言耸听,骑兵乃百战之兵,岂是短短数载可成?
况且,我燕赵两国毗邻胡地,骑军之精锐,岂是秦人仓促模仿可比?
秦人精骑?不过是些乌合之众罢了。
我栗腹的数千燕国控弦儿郎,正愁无用武之地,若秦军骑兵敢来,定叫他有来无回。”
他拍着胸脯,信心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