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一低头,脸上露出一个苦笑来。
“云清,你这可是把我给害惨了。”
“什么就把你给害惨了?”苏云清疑惑不满的一个抬眼,
结果在看到老男人眼中的欲色,瞬间拉开距离。
她还是个小豆芽呢。
这种事她也是有心无力呢。
看着老男人难受的样子,她又是心疼又是不耐烦。
“心思不正,你就给我憋着吧。”
“算了,我们还是上去。”她又说。
“眼不见心不烦,耳朵不听就干净了。”
“这沈幼宁家的儿媳妇,果然跟沈幼宁一样,看着清纯,内里疯狂起来,能把牛都给累死。”
苏云清不满吐槽,转身出去。
陆北征见状,立马跟上。
他也觉得这地方挺不适合他,太刺激人了。
而且,他可是已经被关了20多年。
地下室,铁门的里面。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的混乱才将将停歇。
谢安澈小心翼翼,如同珍宝一般吻了吻累晕过去的盛景愿。
他替她穿好衣服,遮掩一切,随后这才把自己给收拾好。
整个地下室的铁门里面,除了铁锈味的血腥外,另外一个味道也十分的充足。
谢安澈走到角落的轮椅后面。
轮椅上的人,脑袋深深的低了下去,额头几乎快要触大腿。
谢安澈细眼一看,竟然发现那青年的身子一直在颤抖。
发觉情况不对的谢安澈,连忙绕到轮椅前。
“伊……陆砚,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