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禇璇欣然答应。
这几年事太多,又忙着孩子们的亲事,便很少出门了,剩下老四还得几年,暂时不用急了。
只要转移禇璇的注意力,她就不那么关注老二了,“我们先去哪好?”
禇璇没好气道:“我现在冷,我觉得我们应该先去床上!”
“嗯!很快就不冷了。”
……
次日,老二一大早就过来请安,我和禇璇还没起身。
我知道这小子是着急了,前来打听消息。
等我们起来,来到偏厅,这小子不停的朝我使眼色,我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经过一夜的努力,我已经成功说服禇璇了,只是老二的身体确实让人不放心。
宁景安心里底气,对禇璇道:“母亲,我想请旨去封地就藩。”
禇璇无奈道:“就藩之后,无诏不得回京,你可想好了?”
“我已经想了很久了,这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
“随你吧!你不后悔就好。”禇璇依旧担忧宁景安的身体,“那你的蛊毒该怎么办?”
宁景安讳莫如深地笑道:“父亲、母亲放心,其实儿子压根儿就没中蛊毒,我身体也没问题。”
我和禇璇都一脸震惊,他怎么会没中蛊毒?
原来当初引蛊之时,蛊虫还未进入宁景安体内,就被羊水溺死了,这还是后来燕南风研究发现的,他本来写信告诉禇璇了,但信被宁景安发现后,藏起来了。
之后,宁景安就靠装病博同情,逃避练武。
我听后,想削他一顿,把这二十年来没舍得打的,一并还给他。
禇璇一阵冷笑,“真不愧是我儿子,真能演啊!你怎么不去戏园子演啊!”
宁景安见势不妙,撒丫子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