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么一刺激,抬起右手,啪的一声,狠狠一个大嘴巴子,打在脸上,更是暗暗自问。
当初为什么要手欠,去拆信封?
拆也就拆了,明明看到烟盒纸掉在地上,为什么懒得去捡?
啪,啪,啪!
一声声脆响,引得周围众人,瞠目结舌,只以为老杨又特么发疯了。
港岛,霍家。
霍东拿着报纸的手,颤抖不已。
曾经勾肩搭背,推杯换盏的林老弟,这特么已经起飞了么?
哪怕早有预感,可也太早了吧?
三十八周岁啊,最少未来二三十年,在兔子,乃至全村,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五大流氓之一,兔子准话事人,谁特么敢惹?
再想到,大儿子很受他林叔看重,以后弃商从政,肯定一片坦途……
高卢鸡馆。
吕锡安手中扳指,拨得老特么快了。
听着翻译转述,望着电视画面,顿时感慨万千。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老子两届代表还没熬完,人家又特么高升了,还是副管家,什么二三十年后,大概率会是兔子话事人,这特么根本用不着。
……
消息传到外面,可谓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尤其是脚盆鸡,慌得一批。
林疯子连上两个台阶,以后会不会效仿大漂亮,没事往头顶扔俩蘑菇玩,可特么说不准。
一个疯子,什么事干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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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熊某基地。
林致远三位老朋友,伊万诺夫、尼基丁斯基、马克西姆三人,围坐一圈,压低声音,悄默默探讨。
伊万诺夫啧吧着嘴,翁声笑问。
“林可真厉害,这是要上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