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憕沉稳说道:
“此事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毕竟牵扯到汉蛮外务,想来要一番斡旋交涉,方能成行。若光是几千锦缎袍袄,那无论对于他家还是我家,都算不得什么大事。”
少君长眼神鄙视:
“尔既然如此信他,那为何当时极力污他害他,又言他作假,又言他使计?”
柳憕“忍辱负重”道:
“当时情形所迫,一时想差了,再加上害怕,所以口不择言。”
少君长轻蔑一哼:
“果然心肠黑。”
柳憕神色毫无波动,自从来了蛮部,心肠黑已经成了他的代称,被人叫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次,这还值得生气?
不过边夸王扬那奸贼边贬自已,好窝火。。。。。
少君长见柳憕不说话,继续问道:“王扬官居何职?”
这问题不能随便答。
柳憕见对方一直问王扬的事,心中早已警惕,再联系今日蛮部突然说要召开族会,加紧了对他的看管,所以不禁怀疑是不是外界有什么变故发生。难道王扬来蛮部了?不会,他无官无职,凭什么来?再说他怎么肯来救我?
他猜不出外面发生了何事,但他明白,对方这是在打探消息,说不定关系到朝廷对自已的营救,所以不能贸然回答。踟蹰之间,便听少君长语气不善地呵斥道:
“问尔话,尔速答!”
柳憕硬着头皮道:
“非我不答少鲰耶的话,只是我朝官制复杂,又有带职又有兼官,我实不知王扬具L是何官职。”
少君长逼近柳憕,寒声道:
“尔既知王扬才名,又言他荆州居首,如何不知官职!尔是又欲挨拳耶?”
柳憕吓得心脏狂跳,但这种情况下,只有咬死,当即抬高声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