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好大一通,心里总算是舒服了不少,张大佛爷拍了拍齐八爷,“老八,咱们哥们儿好久没有一起喝酒了,今儿个陪我喝个痛快吧。”
怕齐八爷拒绝,张大佛爷又跟着补充了一句,“就当是我收取镜子的报酬成不成?”
盛情难却。
总不好真穿上裤子就走人吧。
张日山快速走出去,又急急匆匆地走了回来,“我已经派人去余杭了,不过一来一回少说也得七八天,不知八爷……”
目光瞟向齐八爷。
“不急不急。”齐八爷摆摆手。
能把镜子借出来就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至于多等几天?
想来小徒弟也不至于连这么点耐心都没有。
想到镜子,齐八爷又想起方才未说完的话,“佛爷,您方才说这无疾镜有忌讳,副官说有邪性,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当时发生事情过于凶险,经过几番战斗,我们在墓主人身上发现了这枚古镜。”
张启山继续说道:“镜柄刻着‘无疾’二字,我当时欣喜若狂,本以为能救下受伤兄弟,结果发现装古镜的匣子底部刻着一行字:此镜者,若欲借之疗疾,须与他人命数相系。或令彼代承其病,或独力担之,或彼此均分。盖因能减其病势,故得名“无极镜”。”
齐八爷脸绿了。
这叫鸡毛无疾境啊,这特么的不是把病体转移了吗?
不行,回头得严厉警告小徒弟,绝对不能乱用此物。
既然借都借了,断没有再说不要的道理。
齐八爷把不用两个字吞回肚子里。
老头为了自家宝贝徒弟算是彻底豁出去了,陪着张大佛爷和副官硬是喝了一宿。
第二天早晨出门腿都发软。
士兵开车,张日山亲自把齐八爷送回了家。
吴墨等了一宿也没见老头回来。
无聊下,开始研究老头教他的奇门遁甲术。
别说,这玩意儿还真挺上瘾。
不知不觉过了一宿。
直到门口传来车声,他才惊觉时间已经来到了第二天。
吴墨放下小玩具冲到院落外,人未到近前,声音先传了出去,“师傅,您老怎么还玩儿夜不归宿这种事儿?”
“太不听话了,万一过几天有人上门说是师娘,我认还是不认?”
齐八爷一张老脸臊的通红。
旁边张日山的表情像是得了便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