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神医在这三日里,对纪温心拿回来的解药,做了全面的分析,确定无毒,应该真是解药后,拿来给姜心棠服用。
萧迟命人去倒来半杯温酒。
姜心棠拿了粒解药,就着半杯温酒吞服下去。
之后薛神医给她把脉。
本来只是想看看她脉象这段时日有无变化,结果这一把脉,薛神医眉头挑了起来。
“如何?”萧迟立即问。
薛神医没回答他,让姜心棠换另一只手给他。
他按着姜心棠另只手的脉号了一会,收回手:“她毒没发作,脉象一直无异,毒到底解没解,现在诊不出来,得看她两个月后有没有发毒。不过过两日记得再找我来给她号下脉。”
说罢他起身就走了。
姜心棠酒量差,薛神医给她把脉这一会的工夫,她已经酒劲发作,双颊发红像染了胭脂,醉己亦醉人。
萧迟抱了她到腿上去,“可是头晕了?”
姜心棠是觉得有些上头,晕乎乎的没错,就点头,“嗯,有点…”
萧迟吻她唇,“抱你去睡会。”
他这三日没理朝政,只处理一些紧急的事务,闲到发慌,必需找点事“做”,不然他觉得浑身难受。
萧迟吻完她,就要抱她到内室去,薛神医却在这时折返回来。
薛神医没有撞破人好事的尴尬,咳了咳,交代:“这几日消停点,别闹出人命。”
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后,他又走了。
徒留姜心棠尴尬到脸色红得像是要滴血。
她嗔怪地捶了下萧迟的胸膛,都是他,大白天在这外屋就抱她亲,被人看到了,尴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