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两人放不下彼此。
商仲安结婚后,两人也见过一两次,不逾矩,就静静吃一顿饭。
车里,周廷衍想了想,觉得不妥,这事没什么好学的,以后自己慢慢悟。
前面,付野给周廷衍点了支雪茄递过来,问道:“老板,接下来去哪?”
周廷衍熄了手机屏幕,“先回舰厂,晚上再说。”
“好的,老板。”付野启动车子,又细心地点开《山鬼》古筝曲。
周廷衍在后面想起什么,“你下去买张故宫的年票,进去一次买一次票,很浪费时间。”
看来,老板这是打算常来了。
付野回头,“您跟商院长打声招呼呢,不就随便进。”
“不行,去问,该交的钱必须交。”周廷衍一口否决。
他给故宫捐赠两千万时,听商仲安说过,院里每年的文物和建筑都要维护和保养。
这是一笔很大的支出。
光靠门票几乎入不敷出,财政补贴又不能申请太多。
周廷衍落了车窗,悠悠吸起吸雪茄。
说到底,院里没有钱,怎么给温沁祎开工资?
薄薄雾气散开,模糊了周廷衍小臂上的肌肉线条和若隐若现的青筋。
黑王蛇嗅到了烟草味,反复在那条性感手臂上吐信子。
忽地,它张大嘴巴,就要一口咬下去。
周廷衍冷眼睨着黑蛇,沉沉说:“怎么,你看我还不够疼,还是我看起来脾气很好?”
黑王蛇转转脑袋,到底闭了嘴,没咬下去。
那边,付野走回来,对着烟雾后的俊颜说:“老板,没有年票,只能单次。”
周廷衍“嗯”了声,没有就没有,麻烦就麻烦点。
不会儿,车子开到钟楼南巷,那套六进制四合院依然张贴着出售信息。
周廷衍夹着雪茄,眼眸向那高院眯了眯,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