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昆也是这样想的,补充道:
“但路上还得小心,别嫌路远,全走大路,另外这次不光要找一套成色好点的二手设备,还得聘个熟练师傅回来,工资开高点没关系。
一辈子没见过这么些钱啊。
农村许多孩子爱闻这味道,总能瞅见一帮熊孩子撵着拖拉机跑。
简称大股东要求。
平心而论,他干这件事,什么都不为,只为李贵飞。
师傅摇起大手柄钥匙,拖拉机缓缓启动,弥漫过来一股子喷香的柴油味。
可算叫了声爸。
“卧槽!建昆,这就是北大啊!我能进去逛一圈么?”
老李家现在的日子,不仅吃饱穿暖,吃好穿美没问题。
“嘶!”
酒不喝,一人扒了两碗饭。
整整十沓!
王山河又不得不跳下去,安慰半天。
“随时。”
望着已经突突远的拖拉机,老王咧嘴,“呵,这混小子。”
剩下的,就看他们操持。
李建昆戳着桌面,正色道:“姐夫,我强调一点,伱既然是厂长,那就要管所有,包括我爸这块。
“是不是啊,我咋没看出来?”
齐伟峰捋了捋,道:“二爷,这可是建昆说的,我觉得也有道理,那往后我就这么办?”
饶是早有准备,齐伟峰和贵飞懒汉仍吓得倒吸凉气。
诶!这话我爱听。
贵飞懒汉笑呵呵点头。
拖拉机突突到石头矶,载上早准备好的王山河,李兰在门前哭成一个泪人,亦如去年的玉英婆娘。
“听他的听他的。”
“姐,记得我说的话。妈,你也一样,别再管那些说媒的。”
齐伟峰笑了笑,道:“其实我本来想的也是,重活累活我来,二爷拨拨算盘就行。”
“还有一点,姐夫,我妈和我姐不能进砖厂干活,我妈那个人你也知道,肯定心疼一个人工。这是我个人的要求,死要求!”
齐伟峰和贵飞懒汉听得频频点头。
李建昆不再多言,起身回房,抹身回来时,怀里抱着一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