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听过一种说法,想出轨的人,你是怎么也拦不住他的,无论男女。并且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伴随禁忌感、隐秘性、大量的多巴胺驱动,这是种极其令人上瘾的行为。
况且,和他做爱很爽,是太爽了。这么暴力的动作,这么娴熟的技巧,身体都要化成水一样,和他融化在一起。
“别、别这样……”霍琼霎甚至想哭了。
“你怪我么?”他问。
霍琼霎迷茫:“什么?”
解雨臣把阴茎抵到她阴道口,用指腹去揉她阴蒂。把她揉的止不住大叫,顷刻间就小小高潮了一次。
“你好敏感。”他有点惊讶,然后笑了一下,“随便碰你两下就叫成这样。”
霍琼霎仰起脖子:“我不知道,我控制不住。”她和他对视,“……你这叫随便碰两下吗?”
“我还没进去。”
“你刚刚进去过了。”她深吸一口气,“上我的感觉怎么样?”
“感觉命在旦夕。”
“……”霍琼霎盯着他,“还有呢?”
解雨臣不回答了。他能怎么说?三言两语根本说不清。感觉当然好,很好,身体所能达到的快感巅峰也差不多是这样了。但这不仅仅是生理方面的快感,他更多觉得这感觉来自心理,来自精神上的压力。在她体内射精的时候,灵魂都要出窍一样。
他直接就着这个姿势插了进去,阴茎被层层迭迭的穴肉包裹、挤压,阻力感强,水多到不可思议,他感觉既要被水淹没,又要被她夹到头皮发麻。
他用力抽送了几下,霍琼霎的腰软下去,他一边操她,一边揉捏前面的阴蒂,双重快感的夹击,霍琼霎边哭边叫,说她受不了,说她想死。
解雨臣空出手,从她腰摸上去,摸她脖子,她浑身是汗,头发凌乱的黏在颈侧。他拨开她头发,开始吻她脖子。
嘴唇贴着她皮肤,不轻不重吸了吸。霍琼霎意乱情迷,紧抱住他。她感到身体被往上提了提,解雨臣移动他们的位置,让她平躺在床上,压了上来。
他跪坐起来,将她往后拖了拖,阴茎再次往更深处撞。这个姿势对霍琼霎来说就轻松多了,她伸手想抱他,解雨臣就俯下身,霍琼霎迎上去,去亲他。
彼此的舌头狂乱地纠缠,口水都来不及往下咽。霍琼霎心跳得非常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一样。她不愿意离开他,也不想让他离开自己,于是使劲抱着他、迎合他,双腿夹紧他,身体融合撞击时如此剧烈,但她又感到空虚,空虚。还有害怕。
“解雨臣。”她叫他。
他低头看她。
“中午他亲我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他对这个问题回答得很快,“看见过不少次了。”
“……我说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