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陈婶,淮茹,小谨,你们咋还陪着呢,大晚上,屋里又烟雾缭绕的。”
吴霞攥着陈瑾的手,脸上笑出了褶。
“嗐,这不是小谨不放心么,担心某人欺负人。再说了,又是大喜事,回去也睡不着。”
秦淮茹咯咯直笑。
陈夫人也笑着瞄了眼陈瑾。
陈瑾呢,微微低着头,脸颊浮起两朵红云,娇嗔一声。
“婶子,您又取笑我。”
说完,故意转移话题,“致远哥,你咋又回来这么晚,可真够忙的。”
林致远挑眉一笑,叹了口气。
“没办法,你致远哥啊,天生就是牛马。”
话音刚落,另一侧,眯着眼的旅长,喊了一声。
“行了,牛马,赶紧过来吧。”
林致远又挤了挤眼,转身走向方桌。
打完招呼,上桌,开始第二场。
旅长叨了颗花生豆,笑骂一声。
“小子,在门口偷听半天了吧,说说吧,你家致豪偷老子小棉袄,你不给个说法么?”
林致远满脸诧异,一摊手。
“跟我有什么关系?当事人在这,他父母也在,冤有头债有主。”
……
将近一点,散场。
回到卧室,林致远躺在床上,搂着秦淮茹,悠悠感慨。
“一晃小二十年,致豪从小屁孩成为真正男子汉,小谨也已经亭亭玉立,谁能想到,他俩竟然还有这个缘分。”
秦淮茹莞尔一笑,回了句。
“可不是没想到嘛,依我看啊,皆大欢喜。别看陈伯嘴上没少唠叨,心里指不定多高兴呢。咱家致豪要模样有模样,自个也争气,又有你和二叔,妥妥的良婿佳婿。”